穆建义先是一激凌,木讷的看着王健他们。
“那后来呢?”
见穆建义清醒了,聂春容又重复了一遍。王健他们其他人均表示赞同的点着头,只有叶队仍然一声不响的抽着烟,这时,他脚下已经横七竖八的躺着五根烟屁股了。
“当天夜里,我一直高烧不退,浑浑噩噩的满嘴胡话,全身忽冷忽热,虚汗直冒。我奶奶一见我的症状便心知肚明,后来烧了些冥币和‘金条’后半夜我便好了。”
“还烧‘金条’呀?看来你家当时不是土豪就是奸商。”
禾华辉错愕的张大嘴巴调侃问道。
“呵呵,误会了。所谓的‘金条’那是我们村里的老话,其实就是收割完之后的稻子梗,再将它们折成方形,看上去金灿灿的,就像金条一样。”
“切,你奶奶这不是在糊弄鬼吗?”
禾华辉听完后嗤之以鼻的笑了起来。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之后我果真就好了。”
穆建义说着,表情异常肯定,让人无庸置疑。
“其实,我刚出生时并不叫穆建义这个名字,而是叫穆守贵。”
当穆建义说到这里时,王健见到禾华辉和聂春容同时轻轻噗嗤一笑,估计是因为他名字的谐音太强的缘故吧,穆守贵,呵呵。不过,穆建义并没有在意,顿了顿,只见他继续说道
“后来听我妈说,在我三岁时,一天晚上有位老妇人来我家借宿,当时天寒地冻我爸妈同情她,于是邀请她进屋,我母亲赶紧下厨做了两样小菜款待她。而我则由我父亲带着,在堂屋和老妇人拉起了家常,老妇人见我讨人喜欢于是将我抱起来玩耍,一边逗着我笑一边和我父亲说着话。”
下面就是他们的对话,这是我听我父亲亲口讲的。
老妇人“这小孩是秋末所生吧?”
父亲点点头说“是的。”
老妇人“是晚产胎。”
父亲开始觉得纳闷,这老妇人面生,肯定不是亲戚朋友一类,她怎么知道这些?父亲疑惑的点点头依然说是。
老妇人“他出生时,他娘可受了不少罪哟!”
父亲“是呀,整整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娘都晕死过去几回了。”
老妇人“这孩子名叫什么?”
父亲穆守贵
老妇人一听眉头紧蹙,兀自说道,“得改名才好养,小孩出生三年家里一直没有断过药吧?”
王健父亲听罢,心顿时提到嗓子眼了,因为这老妇人句句说到点上了,不得不引起我父亲的高度关注和重视,于是,我爸当下恳求着老妇人指点迷津。
老妇人这才自报家门说自己是‘见面宿’,从不主动给人相面,好相不会说,坏相更不会道破,这是祖训,违者短阳寿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