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队赶紧追问起来,神情甚为紧张。
“就在我昏迷的当天夜里,迷迷糊糊中我听见一个落寞的女声断断续续的吟唱着这样的词曲,声音空灵,飘逸,无转音,伴随着啜泣声,如泣如诉,凄惨绝伦。”
王健回忆着,顿感背脊一寒,像是有人在身后吹着气。
“你确定?”
叶队继续问道。
王健重重点了两下头说
“确定。”
接着叶队没有再说什么,好像陷入了沉思,王健也没心情去揣测他的心思。而今,王健已是焦头烂额了,冥冥之中王健感觉古宅与王健有着莫大的渊源,而且这种感觉愈发的浓烈。还记得第一次在地下刑室里,当中年男子叫她“安夕小姐”时,王健不禁脱口而出……
“于安夕”,可关键是王健长这么大没有一个熟人名叫于安夕的,而当时王健确实是叫出来了,并且感觉那么熟悉亲切,好像早就认识一样,或者说是已经根深蒂固,镌刻在心间。
“里面还有东西。”
禾华辉打断了王健的思绪,随着他的提醒王健将视线重新转移到檀木盒子里,里面的确还有东西,看上去倒像是一些书信,折叠的整整齐齐,恰好附和檀木盒身的尺寸,待王健一一将它们拿出来时,细致数了一下总共有五封信。
每张纸业保存完好,如同丝绸手帕一样,其中有四封信的信封背面均画有鸳鸯戏水图案,而另一封却与众不同,上面什么都没有,显得特别且神秘。
当王健屏气凝神怀着好奇和解疑的心情拆开第一封信时,王健的大脑忽然像短路了一样,双眼急速充血,顿时,呆若木鸡,感觉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因为在书信的开篇直截了当的称呼为“王健”,这简直太不思议了,不会,一定不是王健,巧合,一定是恰合。
王健兀自喃喃念道。这一幕引起了叶队和禾华辉的关注,叶队并没有询问王健什么,径直从王健手中夺过书信端详了起来,只一眼功夫,叶队便不停的摇头,双眼旋即像蒙上一层浓郁的烟雾似的,迷糊不清。禾华辉更是失口大叫
“这未免太诡异了吧?”
“不,这只是巧合而已。我们先看看书信的内容再说吧!”
王健避重就轻的说道。
此话果然起到了效果,禾华辉从头到尾念了一通,这才发现原来信中的人赴京赶考,至今未归,时隔一年,杳无音讯,生死不明。除此之外,无非就是写信的人在向自己的意中人诉说着相思之意,并没涉及到其他。信封底端落款为,于安夕,时间是嘉庆19年,深秋。
“嘉庆19年按推应该是1814年不会错,现在是2013年,距今已经199年了。”
王健说着,抬眼间和叶队的目光交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