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绪心中又羞又怕,手向着裤子摸去,魏明捉住他抓着裤子的手后,就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
忍不住一笑,帮他将裤子褪去,柔声道:“我的昭昭长大了呢。”
又揶揄道:“梦见我了才这样的?就这么想被我弄?”
子绪心中的怯意依然大过羞涩,支支吾吾的说着:“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错什么,正常的。”江夏王安慰他后才想到,这孩子之所以吓成这样,是因为自己不讲理的定下的那个规矩。
赶紧将人搂在怀里安抚道:“不让你乱动这里,是怕你年少气盛,不懂节制,瞎动伤了精气。”
又在亲一下额头,问道:“还想要么,再给你弄一次?”
子绪惊慌摇头。
江夏王却不管他,解开他上衣,肆意抚摸了上去.......
子绪是侧着身子躺的,一只放着上面腰间的手,无助的动了一下后,乖乖的背在了身后......
魏明被他的温顺挑撩到了,翻身将人压下,肆意揉搓了起来,又得寸进尺的定了一条规矩:“躺着的时候,便将双手举过头顶......”
年关将至,江夏王府的下人们都做过新年的准备,大扫除,置新衣,办年货,帮王爷给众皇亲大臣准备贺礼.......忙的热火朝天。
文远山和张瑞之案也早就结了,自然这两人也知道了子绪的身份,文远山为了答谢子绪这次相救,一定要请子绪赏脸吃饭,子绪推拒不过,应邀前往。
出门前收到后院一名小厮送过来一封书信和一个包袱。子绪打开一看,竟是关于行生写的。
信上行生求子绪帮忙去一趟城南一处茶铺,帮忙将这个包袱给一个名叫萧容的亲戚。
行生在王府后院住,因为王爷有令,不准他去后院,所以自己不敢私下去会见行生。但为了答谢行生之前救过自己,又怕他在后院里过的不好,子绪私底下偷偷的让身边的小厮给后院的行生送过几次银钱。
行生有了子绪的暗中照顾,在加上子绪又得王爷盛宠,王府后院得奴才们自然不敢轻易得罪他,暗地都称行生是柳公子的人,所以行生在王府后院的日子过的还算自在。
子绪知道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江岚他们都回告诉王爷,而像这样帮行生的事情,他不敢让王爷知道,所以想着一会儿如何支开五江,独自去城南茶铺。
鼎盛楼是京城最有名的酒店,还在等着子绪的张瑞坐在雅间,望着一桌子佳肴,对有钱人的世界表示极度不满,深恶痛绝的说道:“听说这一只烤鸭就要二十两银子,我要抄半年的书才能吃到起一只鸭子......”
文远山摇头一笑:“就这还不知能不能入柳公子的眼,听说江夏王府的膳食跟宫里御宴一个档次,只希望柳公子不要嫌弃才好。”
想到这样的饭菜子绪每天都在吃,张瑞一言难尽道:“子绪经常陪我吃地摊......”
文公子感叹着:“顺天府尹柳家的小少爷,又是在江夏王爷身边的人,还能如此勤奋学习,真是难能可贵,我文某真是自愧不如。我文远山能结交柳公子为朋友,实在是幸运至极。”
张瑞道:“子绪不但救过我,解我为难之中,如今还让我来着风满楼里鼓励我学习,更幸运的认识文公子你,这简直是我张家积了几辈子德的造化。”
文远山莞尔一笑:“认识张兄,也是我文远山之幸,上次赵玉廷之事,多谢你仗义直言,挺身相护。”
张瑞惭愧道:“可是到最后不也什么都没有帮到你,咱们还是被子绪所救。只不过赵玉廷着实小人,误以为你是江夏王的人,知道是误会后,竟那般报复。不过这样惹怒了顺天府尹,活该那般下场。”
文远山心里沉思,他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赵玉廷也是被人利用,真正想害自己的人其实是三年前找自己替考的那个人,但这件事柳大人说过,因牵扯的官员太多,为了不打草惊蛇,只是判坐牢赵玉廷三个月,打三十板子,终身不得参加科考结案。最后还罚了赵家一千两银子给文远山和张瑞作为补偿。
两人左等右等不见子绪过来,有些疑虑,文公子向着雅间窗外望去:“说好了午时的,怎么还不来呢?”
这一看,便看到了楼下左顾右盼的五个江。
文远山道:“ 那不是子绪身边的暗卫吗,怎么在这里?”
江岚也注意到了文远山,喊道:“文公子,我家公子跟你们在一起么?”
江岚自然知道子绪同文远山他们约了午时一起吃饭之事,只是半个多时辰前,子绪突然说有事要离开一下,让他们先去鼎盛楼等着自己,结果这一去,就没发现他回来。
文远山:“我们也一直在等柳公子,这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人还没来。”
江岚心一下子就沉了:出事了!
跟着柳公子这段时间,过的太舒心,让他们警惕心也变得松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