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文将军已率领三万大军赶来支援!”城墙上,一个斥候禀报着军情。
“好!好啊,传我军令,点三千兵马随我迎接文将军!”身披银白战甲的男子爽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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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将军,此番支援辛苦了!我肖柯记下这笔恩情了。”肖将军双手一抱,行了个军礼。
“言重了,肖将军。文执乃奉皇命前来,你我二人同为朝廷效命何来恩情?”文执亦回了个礼。
肖柯说道:“此番赵国夜袭,我军兵力虽损失不重,但这次来犯必定蓄谋已久。斥候探到赵国此次率了十万大军。看来是想一举攻破我楚国的边疆!”
文执皱眉,神情严肃:“敢问肖将军的兵力多少?”
“算上刚招收的新兵也不过二万五千。”肖将军直言道。
“我此次带来了三万大军,你我二人军队总计也不过六万,此番对抗着实有些困难。”文执道。
肖将军道:“是了,如今我国国力不甚雄厚,北方猃狁又常常来犯。大多兵力都被调去镇守北方了,赵国本已许久未攻打过我国了。怎料此番突然来袭?”
文将军道:“我观赵国此番应当是准备充足,恐怕兵力远不止十万!你我二人此次责任重大,应是和睦共事。”
“文将军大义!你我都是武人尚且直言就是!”肖柯爽朗道。
此后的几个月里,边疆战事连连。早已混熟战场的林舒阮竟也差点被赵国一个瘦小的士兵斩于马下。林舒阮不由地背后一凉,冷汗直冒,下定决心好好打牢基础。
在肖柯文执二将率领下,终是打了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胜仗。赵国损失惨重已经撤离,楚国也下令休整。营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伴随着的是沉重的气氛。全然没有胜仗的喜悦,每个人都知道这仗赢得甚是艰难。倘若赵国卷土重来,边疆能守住的可能性为零。
晚秋已迈着她轻巧地步伐,悄然离去,紧而跟上的是凛冬。冬来不久便飘飘洒洒地落了一场雪。
对待这场雪,每个人都盼望已久。楚国的边疆冬天易守难攻,赵国一般不会在冬天攻来,士兵们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营里的气氛也渐渐高涨,士兵也都休整得差不多了。肖柯文执在战前求的支援也在此时到达了。营里的损伤很重,不少营长都战死了,需要新的人员进行填补。于是肖柯文执二人统一决定举行大赛。
此次大赛林舒阮惯例是不会报名的,然因营里急需填补营长等的职位,令所有无伤者必须参加。当然这也难不倒林舒阮,大赛什么的洋装一个样子,比比输了便罢。
可就在大赛的前两天,一个名唤王赴的魁梧男子前来挑衅林舒阮。至于原因,便是这王赴男女通吃,刚进营里那会听到林舒阮有龙阳之好,便笑嘻嘻地前来找林舒阮。怎知当场被拒,王赴也不死心,几番纠缠,每次尽说些粗鄙污秽之语。
林舒阮次次拒绝,终于激起了王赴心中的愤恨。一次休沐,王赴竟想强上林舒阮,林舒阮一个没注意就出手打了王赴。王赴捂着蛋,痛哭流涕地逃去看了大夫,然林舒阮实在是没有留情,王赴就这样被废了。此后王赴便对林舒阮愈发地恨入骨髓。这次大赛无疑便是王赴报仇雪恨之时。
赛场,每个士兵都雀雀欲试,此次大赛还专门设立了擂台,有意者可上擂台自行点名一位对手。被点名者若接受便立下赌约,若是不接受便作罢。若连续打下十人,便可获取二十两银子。此擂台无疑是拿来挑选有能力的人,当然对于这钱财也不乏有想要之人。当肖柯文执下令按营顺序进行比赛后,大赛便开始了。统一一开始为射箭,此次提升了难度,需在一百里外七箭射中靶心才可晋级。
因着步兵营损失惨重,此次比赛很快便轮到了林舒阮一营。王赴故在进场前,挤撞了林舒阮,啐了一口道:“你这娘们儿般的,比什赛?快滚到军妓营里去当头牌。”
随后王赴便发出一连串淫/笑。林舒阮眉毛一挑,此人还不知我的厉害?有点勇气啊。
王赴排在前面,率先进场拿过弓箭,回头对着林舒阮露出鄙夷般的淫/笑,便转过身开始了表演。
“嗖嗖嗖”王赴连射三箭,仅有一箭偏离靶心。肖柯文执在一旁看着,心中暗自思量。
“哇!连射!”众人不禁爆出惊叹。
王赴傲然一笑,又祭出三箭,此次竟是全中。
“哇!!!”众人又爆出惊叹。肖柯文执相视一笑,并未出言。
王赴傲然更甚,竟一次拿过四只箭,搭弓,射出。
“嗖嗖嗖嗖”众人惊叹了,此人居然四箭全中!不必言说,王赴定被肖柯文执相中了。
王赴退场,走到林舒阮面前,鄙夷笑道:“见识到老子的厉害了吗?趁着老子现在还看得上你,你好好将爷服侍好了,爷说不定能饶你一条婊/子命。哈哈哈.....”说着便向林舒阮地屁股伸出手去,林舒阮眉毛一皱,躲过魔爪,微怒道:“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王赴脸色一变,不由分说转掌为拳袭去。林舒阮轻松躲过,也不与王赴纠缠,便入了赛场。
刚入场,便一阵唏嘘。王赴提前买通了几个人带头喝倒彩,不明所以的人一间林舒阮的小身板,也跟着鄙夷。林舒阮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此人当真对我愤恨至极。
林舒阮接过弓箭,转过身,搭箭,标准地拉了一个满弓,随后射出。
“嗖!”箭正中靶心,刚刚的唏嘘突然就小了。林舒阮暗暗笑笑,这感觉似乎还不错。接着便是林舒阮的又一箭。
“嗖!”的一声,箭又中了。唏嘘声快差不多没了,林舒阮暗自思索着该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