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嘶~"林舒阮醒来刚想爬起来,疼痛充斥着全身,醉酒后的恶心头昏;双腿的酸痛;腹部吃的重重一拳。
林舒阮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乖乖躺好。这才打量起眼前,发现不是自个儿的营帐。想回忆喝酒后发生的事,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大概。
"嘎吱——"门被打开了,凉黎柊端着个碗走了进来。
"醒了把这个喝了。"凉黎柊说着讲完递了过去。
林舒阮想也没想,接过就喝了。
"谢谢。"林舒阮低头看着手里的碗说道。
"客气,你还我二十两银子就成。"凉黎柊搬过椅子坐下。
"什么!二十两银子!"林舒阮惊了,抬起头看向凉黎柊。
凉黎柊挑了挑眉,说道:"怎么,不想给"
林舒阮无措地说道:"我没借你钱吧?哪里来的二十两"
"是,你没借,可你打擂输了,我没了二十两。不找你,我找谁"凉黎柊一脸无辜。
"我!那是你自己压的,与我无关!不赔!而且我也没那么多银子......"林舒阮说着又低头去看手中的药碗,碗中还有些不知名的残渣,应该是山楂,雪梨之类的吧。
"我压在你身上的,与你输赢挂钩,和你就有关。我知道你没钱,也不用你出。"凉黎柊坏坏地笑着。
"你那是什么歪理!"林舒阮不听凉黎柊的瞎说,不过一听不用她出又有点犹豫,"不用我出还有谁愿意给吗?难道......你是想让我去连赢十场打擂!"林舒阮猛地抬头对上眼。
凉黎柊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不去!"林舒阮急了,"我没那个本事,才被别人打下来你也看到了。你为什么不去"
凉黎柊狡黠地说道:"我现在就是个会骑马的,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不要丢脸了。"
"你!你想要二十两就自己去挣,我不奉陪!"林舒阮说着就掀开了被子,挣扎着要走。
凉黎柊起身一把将林舒阮按住:"你知道你自己的情况,我不让你走,你还能溜了不成"
林舒阮火了,胡乱挣扎着:"你、你放开我!"
"不放。"
"放开!快——放开!"
"不放,就是不放。"
"啊——"
"你怎么还会咬人!"凉黎柊吃痛松开了手。
"谁、谁让你不放手!"林舒阮别过头,不去看她,却又偷偷地瞟着。
"好痛啊!加上医药费不止二十两了!"凉黎柊嚎着。
"拿过来我瞧瞧,我又没用大多力,叫这么大声干嘛?"林舒阮拿过凉黎柊的手,仔细瞧着。
只有个牙印,也没出血啊!这人手怎么这么柔嫩一点也不像个男的。
"你女扮男装潜伏敌军军营到底有什么目的"林舒阮握住凉黎柊的手。
"你不也是女扮男装!"凉黎柊想撤回自己的手,可被她抓住了一时半会儿也挣不开。
林舒阮抓得更紧了:"快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就是来打探敌情之类的。"凉黎柊坦然地说道。
"我是问你女扮男装的事!"
"你也女扮男装啊,我告诉你,你也告诉我"凉黎柊不回问,反问道。
"不说算了。"林舒阮没说话了,将凉黎柊的手松了。
凉黎柊也没在继续这个话题:"文执还找你有事,我就先走了。不过我的二十两,你要给我。不去打擂也行。"
说完便走了。
我不想告诉她我的事,她也不想让我知道她的事。总之大体没变,她还是来打探敌情的,本来从前我是不管的,可是现在我已经被文将军盯上了。不说也......算了,包不住了再说。
林舒阮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文执的营帐外。
"文将军,林舒阮来了。"守卫的兵通报一声,便林舒阮进去了。
刚进营帐,就能闻到空中弥漫的浓重的血腥味。
遭了!
林舒阮赶忙跑进去。
一地的血让林舒阮寻了过去,倒在地上的被割破喉咙的人正是文执!
不远处还有两个士兵也被割了喉咙,血流了一地,有种身处血海中的感觉。
林舒阮赶忙跑去扶起文执,文执早已没了呼吸,但还有体温!凶手还在营账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