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两个大男人这么挤很不方便。”祁佞不舒服的动了动，被人圈在马头和身体之间的感觉很奇怪也很别扭。

“你不会再摔下去？”

“睡够了，这种低级错误不会再犯了，让我坐到后面去吧。”

这一刻开始，苍磊知道，属于他的旅途结束了。

停下马让初一做到自己的身后，又不放心的叮嘱道，“抓好。”

“不用不用，又不是小孩子还能再摔下去？”

“……”苍磊手伸向身后抓住祁佞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不容拒绝的道，“抓好。”

拗不过强硬的手祁佞放弃了似的发出一句抗议，“太霸道不好。”

“有意见？”

“呵，不敢，不敢。”

“抓好了。”

“是，是。”

他们已经有很久没这么平静的相处过了，有多久？祁佞已经不记得了，明明不是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可就是让人觉得很遥远很疏离。那个他总是护在身后的孩子不知不觉间已经站到了他的前方，虽然不需要他的保护可他还是放心不下，这么笨又这么耿直却偏偏来守这险恶的地方。

“……”

“……”

一个专心赶路，一个怀念过去。

一路无话，起先祁佞还是很不适应，他虽然和李御衡之间举止亲密甚至还有鱼水之欢，可现在他却不自在到连眼神放在哪儿都会觉得不妥当，被强迫放在腰间的手也让祁佞不自在，这明明是最普通的行为对他来说仿佛是什么让他坐立不安的事。

悄悄的，将放在苍磊腰间的手收了回来。

“抓好。”

刚刚离开腰间的手马上又被身前的人的手按回腰间。

“哎……好，好。”

放弃了似的，祁佞将头靠在苍磊的背上，闭上眼静静的听着有节奏的马蹄声。

偶尔这样也不错的吧？

而与此同时，飞沙关据点内的李御衡此刻正哭丧着脸指挥者士兵抵御着来自龙门镇浩气的攻击，一开始只有那姓薛的和那天突然出现的天策，大约过了一天左右的时间陆谦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和那两人一起合围飞沙关，守城战已经打了一天一夜，而关内除了他和随镖队押镖回来的欧阳谨之外再无其他可以指挥作战的将才，偏偏这时候军师林润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李御衡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

“统领大人，再任性也要记得回来干活啊。”李御衡撇撇嘴不痛快的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