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衍之摆摆手:“没事,当时混乱的,都没有人注意我,皇叔你知道我,当时我化妆成了一个侍女,还有一个臭老头摸我的手,尚将临走的第二箭就是射在他的手上,哈哈哈。”笑着突然一口水呛在了喉咙里,尚将温柔的为他顺了顺后背。
卫康赞道:“做的很好,接下来只要提议皇上将相权归一就好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你们可以好好歇一阵了。”
魏衍之道:“好,我们就先走了,你们也快回去吧,左丞刚遇刺你们就来茶楼容易遭嫌疑。”
魏尚二人走后,虞青和卫康也各回各家了,卫康马不停蹄的赶回丞相府,却发现太子不在府中,连阿钟陈一也不在。问了波叔才知道他们根本没有回来。卫康思索了一会,驱车赶往皇宫。
马车直开到东宫门口,一路畅通无阻,却在东宫门口被拦下了。阿钟哭丧着一张脸道:“太傅你们又怎么了,我们哥俩都多久没看门了,又被叫来吹风了。”
卫康抬脚就想进去,却被二人拦下了,卫康低头“嗯?”了一声,陈一道:“太子说,您不能进去。”
卫康劝道:“你们让我进去,我哄好了,他不就不让你们看门了吗。”
阿钟想了想:“有点道理。”于是说服陈一,把卫康放了进去。
卫康直接进到太子寝宫,太子却不在里面,刚好央央从外面进来,见到卫康神色怪异的行了一礼,卫康忙问:“太子呢?”
央央答道:“太子在沐浴。奴婢来给太子取衣服。”
“带我去。”
央央为难道:“这样不好吧……”
“别废话,带路。”
卫康本想着,太子沐浴没穿衣服,说话肯定没有底气,这样道歉也能更容易一点。谁知道一进去看到的是这样的画面。
太子赤,裸着上身,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池子中水气氤氲,长发服帖的趴在身上。若月亦赤,裸着身体,没有骨头似的挂在他身上,流仙披着一层紫色轻纱在后面为他擦洗着后背。
卫康只觉得一口气血涌上来,他强行稳住心神,克制的问道:“你在干嘛?”
太子撩起若月湿漉漉的头发,在他颈间蜻蜓点水般的留下一吻:“我只是想我家若月跟流仙了,回来看看,不行吗?”
卫康深吸了一口气:“今天的事情怪我,你别闹了,跟我回家,行吗?”
元玺捏起若月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太傅眼看就到而立之年了,也不是看不懂,您觉得在这种时候您站在这里合适吗?”
卫□□硬地点了点头,退了出去。走出了门口,阿钟道:“太傅这是劝好了没有,怎么太子没出来?”
卫康脚下没停,直接上了马车,临走丢下一句:“我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