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去浣衣坊，也不过半月，虽然每日都要浣衣，可奴婢每到晚上，做完活计，都会用花汁沁手。”

“你倒是有些心思。”

“女为悦己者容。奴婢……也不例外。”

柳绒说着，似乎有些娇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子却慢慢的靠近苏凉。

“你说，你心悦孤？”

苏凉终于是睁开了双眼，看向柳绒。

柳绒长的原本便有些姿色，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此时身着白纱，灯下含羞，更是将七分的颜色趁成了十分。

“殿下英姿，奴心悦之。”

柳绒说着，脸颊爬上了红云，一双眼睛也是波光粼粼。

香柏木的浴桶盛满温水，不停的冒着水汽，苏凉泡在浴桶中，透过水汽，他看到了娇羞美丽的柳绒，却也看清了藏在后者眼中，那微不可查的算计。

“原来你心悦孤。”

苏凉低声说着，站起了身。

清水顺着斜方肌与锁骨间的夹角流下，平整的腹，精窄的腰，慢慢往下。

柳绒一时间，竟有些看呆。

等她回过神时，苏凉已经穿好了里衣。

皇家多用黄色来彰显贵重，可苏凉此时却穿了一身纯白色的里衣，如墨一般的长发散着，滴着水。浸透了纯白色的里衣，将其变成了半透明色，贴在了苏凉白皙的背上。

“你若真的心悦孤……”苏凉说着，上挑了一下嘴角，却流露出一丝暴虐，白皙修长的手指挑起了柳绒的下巴。

“那你能做到吗？为我放弃生命。”

柳绒瞪大了双眼，瞳孔有些收缩。

“太……太子殿下？”

“你说谎，你根本做不到，你欺骗我。”

苏凉笑容更大了，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白皙的手掌张开，握住了纤细的脖颈。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不是好孩子的话，就要受罚。”

“太子殿下……奴……奴婢……咳咳。”

柳绒被掐的喘不过气，却不敢反抗，双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算计，只余下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