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品品这栀子酒,老夫慢慢给你讲这陈年旧事。莫看老夫像是一翩翩公子,老夫已经好几千岁了。还有啊,你千万记得,老夫是会精分的,那十几个小号中有几个可能会让你用到在手边逃生门。当然,那两位女性人格出来后,请关好门窗。
【公子折花打滚求收藏啦啦啦啦别骂我无节操求收藏;第八章出没
“……那你现在自尽吧。”我当场微笑,脚下一停。
“汝怎能这样,”秋咳道:“吾与汝讲,汝那朱砂泪痣是吾的血,汝的酒红瞳色是吾所酹之琼浆。”
“哦。”
“汝竟出落得如此昳丽了。”
“……”
“噫……小花花,吾该拿汝怎么办呢?”他这样说着,又昏了过去。
“……”
我将他背回殷屿,割了腕把血喂给他。血族的血是疗伤圣药。我想着
我实在是干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有些傻了,跑去外面正想喝点血把失的血补回来,突然听见一声枪响,我心口殷红溅朱花。
这肯定是秋上情那银子弹。我以为是秋,但又觉得不是他,这就很奇怪了。一回头,不是他,我很高兴。是一抹苍色,额间点砂。我想着这人很厉害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过来的时候,身处泯然狱。】
一切的初始呢,是那一天午夜——对我来说也就是早晨了。我用了半个时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餐桌,慢悠悠把金盏里的鲜血喝完。总算是享受完了早膳,习惯性地抖抖袖子,一拂上面一丈长的红绸。
萤火一见我饮毕就把我拖了出去,“哥,”她冷冷道,“今日沈乌啼也来看。”
我嗯一声,她转头就走。啊,这孩子。
我直到早膳完都没彻底醒。顺便一提,我在午夜用早膳,喝血,因为我是血族的。太帝也就是我老爹有个血族的帝后,他二人把我诞下,故而我是血族。老爹还有个天族的妃子,母后和天妃怎么互相看怎么不顺眼,毕竟是互殴了几万代的种族了。天族妃子生下了我那个天族傻弟弟公子断琴,我很怀疑他娘日夜鼓动化用太阳把我晒死。
我对种族之分倒是无感,可能是因为二弟是天族、三妹是楹魅、四弟是灯魅,我就算有感也没办法。
“一个老爹盯得还不够吗,他们究竟在怀疑什么.....唉。公子断琴也不嫌困。”我说。
我远远地看见演武台上有几个人,其中公子焚灯冲我走来,盯了盯我喝完血故意不擦的嘴,拍了下我的肩,“哥哎……”
“什么事?”
“你别打我打太狠啊!每天操练时抽我抽那么狠,我受了!但是今天国师也来看,你就稍微——”,他凑过来强颜欢笑,“让着我点嘛?”
焚灯想让我让着他,但其实他的实力很强,就是干什么事都很怂。我就问他,“你怎么这么怂。明明很厉害,我干嘛让着你?”
我把他揉走。他不干,“可是你一直让着二哥,你偏心。”
你听听这话!当时我就问,“你是一千八百岁吃醋少女吗?”
我看他嘟嘴,立马投去嫌弃的眼神,“你是他吗?他要是被我打得太惨,回去可就更惨了,天妃该怎么骂他怎么骂他,看不起血族厌恶血族的菜鸡天族,该怎么讥他怎么讥他,该怎么讽他怎么讽他。但是你都不是正常生出来的,族人概念模糊,又讨喜。打打有好处。”
他紧接着就喊,“你还让着姐姐!”
我不禁捂耳,聒噪啊。正要开口辨解,荧火冰块一样的目光打来,哎呀妈耶,我突然间仿佛公子焚灯上身,怂得一批,“莫胡说八道,她能单手把我拍成泥,莫胡说。”我试图辩解。
我不舍得打妹妹,也不舍得打弟弟。我平常跟他们打都是跟拍灰一样的,只是他们认为我打的狠。
萤火把我抡了出去,啊,血族之主薄情爵,飞了。我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孤线,本来想着在最后一秒再秀个姿势落地,结果快落地时一眼看见国师负着手一脸严肃地负手皱眉盯着我,鱼尾纹都给皱出来了——虽说是晚上,但我是本来就是夜行生物。师尊还有旁边笑得猥琐的老爹,以及敛目拔弦的公子断琴。
国师就是我师尊,我极其、极其,尊重并敬爱他。他名叫沈乌啼。不像许多人一样举止和长相没有自己的风格,他很有些锋芒毕露的味道,就是略有些矮,鱼尾纹明显。当然你要知道,抛开这真实年龄不提,国师的外表定格在了他二十几岁时,所以不要以为他看上去很老。平常国师的眼神凌厉得乍一看你能把你看出个哆嗦,我想整个不饜界敢跟他待在一起、老友一样说话的,就只有我和我爹了。
我旋转跳跃,我闭着眼。一落地,给二人请了安,就见国师忽然眉开眼笑的,冲我招手,笑着回我的客套话:“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