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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分三重(1/2)

“吾有多具躯体,汝不知?”

“……那你现在自尽吧。”我当场微笑,脚下一停。

“汝怎能这样,”秋咳道:“吾与汝讲,汝那朱砂泪痣是吾的血,汝的酒红瞳色是吾所酹之琼浆。”

“哦。”

“汝竟出落得如此昳丽了。”

“……”

“噫……小花花,吾该拿汝怎么办呢?”他这样说着,又昏了过去。

“……”

我将他背回殷屿,割了腕把血喂给他。血族的血是疗伤圣药。我想着

我实在是干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有些傻了,跑去外面正想喝点血把失的血补回来,突然听见一声枪响,我心口殷红溅朱花。

这肯定是秋上情那银子弹。我以为是秋,但又觉得不是他,这就很奇怪了。一回头,不是他,我很高兴。是一抹苍色,额间点砂。我想着这人很厉害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过来的时候,身处泯然狱。

那地方果然很厉害。极寒之地,还会让人产生幻觉,我颈上心口都钉着锁链,突然看见秋在我面前玩着枪,又变成当时秋魂魄身躯皆损、昏迷不醒的样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冲上前去,但总之我这样做了,很快闻到了血腥味。

你以为我闻到自己流血作罢了?

开什么玩笑,我是血族的啊!这一下子更兴奋了,而且当时我身上的钉子很刁钻地钉在穴道上,满地是我淌出来的血,我也使不上什么劲,愈发失控,也不清楚后来究竟是怎样了。

霜天晓角大概是暂时性地散了吧,迂回战术。朱砂也没有找到我,大概是没想到他们擒人就将人放在霜天。我再稍清醒一点时,惟有颈上钉子和锁链处的痛感来得真实,视野中好像有一袭黑衣,夹带着点红色。

那人跳叫着,问我:“你还好吗”,尖叫着“好俊啊啊啊啊——!”

我完全不想理她,我想喝血。有意思的是,侯不见了!我完全没有他的视听,他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也不来救我。好嘛,我生平头次爆发,试图用灵元炸了那谁锁链,结果从此我只是更坚定了九分收一分放的决心。刚解开余下的九成一炸,灵元立马逆流乱冲,我立时吐了血,血族人士再次残血,再次发狂。

醒来之时,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于是决心就地搞事,老子不出去了。狱司就是那个黑衣滚朱边的少女,她见我清醒,跑了过来:“你还想喝血吗?”

我这才觉出口中的血味,味道不怎么好,算了。

我摇摇头,她扒着狱门铁条:“你发疯,疯了好几天。”

“嗯。”她蹦哒着:“你知道吗美人侯爵,圣上给凉孤烟下了毒,你可能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了,霜天晓角的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嗯。”我心里想着,出事了。水暮蝉是肯定干不出这事的,他压根都不会想到给他下毒,定是有人从中作梗。我怀疑是公子断琴,但是并不确定。

我略一思考,开始搞事:“你这个官可真好,乱世易主,你也不会受什么大波动,还是狱司俏花。”

她大概是没学过巴士底狱这一茬,小姑娘立马招了:“话可不是这么讲的!我心向圣上啊!关着你只是因为我怕死,不关你,凉孤烟要杀我。”

我装作要死,可能由此我原本就虚了,所以装得有点过头了,她急匆匆叫一句:“我去求凉孤烟!”

好吧,我真没料到这么毫无波折,但总之我制造出了狱司白鹭与凉孤烟接触的假象。她前脚跑,我后脚祭出了一瓶毒药粉吹了一点到她裙上,成功吹到之后,我觉得我真神了。

你认为我嫁祸于人了?

极其出人意料,我竟成功嫁祸了。我原本只打算做到使尹州三台的人咬定罪状时因为有白鹭这一茬而不能顺利,结果凉孤烟教人捉摸不透。新的狱司上任了,我得知,白鹭见凉孤烟前例行检查时被查出了携带毒药的嫌疑,他一口咬定毒是白鹭裙上那种,还亲手验了毒。

白鹭被押来了泯然狱,她见到我,眼神跃了跃,竟然不吵也不闹,我都怀疑我是天命加身了。正好我旁边的牢房是空的,她被关在里面,几声惨叫,跟我一样被钉了钉子铁链。

我得提一句,那几个浑身酒气的大汉后来被我用钉子钉死在了狱外。等人走了以后她又扒铁条,问我:“美人侯爵,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供出你来吗?”

“洗耳恭听。”

“因为我心理素质好啊!拉你下水也不会让我出狱,快夸我。”

老天,我都被雷到了你知道吗,接着,她掏出一包瓜子坐在我面前嗑了起来,沉默许久,哭出声了。

我淡定地摸她头:“冷静,我尽力帮你出去。”

其实我是在胡扯,且不说她出去了是节外生枝,我连我自己的链子钉子都弄不开。

“我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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