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封清灵看着冷磬，“你该不是看人家样子不错，故意让她看见你的吧？”</p>
“你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可能是她运气好，又或者像我们信奉的命运一般。既然我调查的人，发现了我……我便不能将这个人的调查资料交出去。”冷磬耸了耸肩膀，“我要遵守规则，这或许就是命中的安排。”</p>
“看来她是关键，我们先去找她，再去看倪天。”</p>
“她在公司。”冷磬在至尚娱乐办公楼内的监控里，找到了言欢的身影，直接开车过去。</p>
……</p>
此时言欢正在处理公司明年拍摄项目，倪天虽然拿回了公司全部的主动权，但是他的身体确实如之前倪峰所诉，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好。</p>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至尚娱乐有着这么大的执念。</p>
她打电话要求各部门来她办公室拿合同，派发下去之后，接到了倪天的来电，要求她晚上参加酒会的宾客名字多两个人。</p>
“小倪总跟夏岑也来参加吗？”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好的倪总，我会尽快安排。”</p>
安排好所有工作的她，接到了前台的电话，说有人找她，不过询问名字对方却只说是故人。</p>
故人？</p>
言欢沉默了几秒钟，便让前台带她们进来了。</p>
很显然，这两个女人，她都不认识，只是对冷磬有些熟悉，细想又有了印象。</p>
前台特地倒了两杯咖啡放在两位美女面前，以她多年在娱乐公司工作的经验，这两位气质型美女，多半是来找言欢要工作，或者打算签至尚娱乐的新人，所以没有多呆就直接出去了。</p>
言欢双手合十的对着两个人，面带微笑，“我真的没有印象我认识你们，何谈故人呢？”</p>
“故人指的不是我们认识，而是我们都认识一个人。”封清灵纤细的指尖在椅子上弹了弹，抬眉看向言欢吐出了三个字，“卫凌馨。”</p>
很显然，听见这句话，她眉心微蹙。</p>
“当然在这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是关于倪峰的死因。”封清灵黝黑的眸子盯着言欢，“你知道多少？”</p>
“你们是警察？”言欢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直接反问。</p>
“确切的说，我是想跟你确认，倪峰的死……你到底出了多少力呢？”封清灵继续问。</p>
坐在一旁的冷磬没想到清灵大姐这么刚，一点都不留余地，更不委婉。如果对方直接叫保安，她们俩肯定会被轰出去。</p>
现在是白天，自己还受着伤，典型的弱女子，最多也就是收拾一下倪峰。</p>
不过言欢并没有第一时间叫保安，而是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又是怎么回事？</p>
难道说这个女人的心理防线并不在她们俩身上，甚至还有一点想分享？</p>
果然女人的世界是最难懂的。</p>
“在我回答你们问题的同时，可否回答我几个问题？”言欢对着封清灵笑问。</p>
封清灵伸手指了指言欢的心，“我们可以从你心里的那个人开始说起，但是在说这些之前，我必须要确认倪峰的死，你知道多少？”</p>
言欢倾身捧着咖啡杯，用勺子轻轻的在里面搅拌，“卫凌馨死的太冤了，就算所有的人，包括倪弦在内都忘了她，甚至有了代替品，我也不会忘记我这条命是她救的……当时就在至尚的天台，我本想一跃而下，是她的出现救了我。”</p>
冷磬看着封清灵的反应，忽然明白为什么她会说倪峰蠢了。</p>
言欢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用我的办法将她活着的影像刻画在倪家每个人的心里，我无法忍受她就这样被人代替，被人遗忘。”</p>
“第一个人是谁？”</p>
“倪亮，我让他用这样的方式去试探倪弦，没想到……倪弦不仅信了，还真的把她当成了卫凌馨，就连宁柯也是。”一说到这里，言欢的心里就有一团火，发不出去的火，“有一天倪峰喝醉了，可能是从倪亮口中听到了这个猜测，他竟然说出了当年的秘密，卫凌馨不是自杀，是他大哥为了他女儿还有卫凌馨所知优盘的事，推了她……”说到这里，言欢就无比的恨。</p>
“那倪峰的死呢？”</p>
“你听说过蝴蝶效应吗？”言欢收起了自己的表情，冷冷道：“我不过是在他们心里埋下了一棵种子，平时找了一些神话的内容，有意无意的提醒一下他们，并且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兄弟俩。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也可能是因为倪天的身子本就不好，我就提了一下关于七年一循环的事，没想到……”一说到这里，言欢嘴角勾出了喜悦的微笑。</p>
冷磬眉心微蹙，没想到这个女人心机如此之深。但这是封清灵的案子，跟着她是为了戴罪立功，很显然她不说的秘密，就证明还不是时候让她知道。</p>
“谢谢你这么坦诚，不过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盲目的把一顶帽子盖在了无辜人的头上，会不会对她来说不公平？”封清灵继续问道。</p>
“如果不是她非要往卫凌馨这边靠，她会有今天的成就吗？万事都是一把双面刃，有好就必然有坏。”说到这里，言欢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很气，我真很气她跟倪弦，那次绑架……我真的很想心再狠一点……”</p>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配合。”封清灵起身收回了贴在言欢肩膀上的吐真符，“你放心，你跟我说的这些，我都不会跟任何人说。”</p>
回过神的言欢，惊讶的盯着眼前人，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肩膀上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封清灵，又释然一笑，“我能跟你们说这些，也是一种解脱，不然有一日我死了……这样巧妙的安排就没人知道了。”</p>
“你可想过收手？”</p>
“……箭已在弦，我如何收手？”</p>
听见答案的封清灵微微一笑，“言欢，你很聪明，更懂得善用人心。就如你所说，任何事都是一把双面刃，你若执意如此，很可能会因为你的聪明而害了你最想保护的人。”</p>
言欢看着已经紧闭的办公室门，眉头紧锁。</p>
“最想保护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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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存稿，这两天之所以很努力的码字，是因为我要去旅行一个星期。</p>
还有沉重的任务，所以码字让我快乐！</p>
所以，第二章存稿，会在隔一天之后。</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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