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得不比其他人早到十几分钟,在会议室里和第一个到的会长大眼瞪小眼,孤男寡男♂共处一室。
对于这样奇怪的现象,曾有排球部部长不信邪地想要一试究竟。于是他在开会前一天晚上,直接在会议室打起了地铺,请了第二天的事假连课也不上,打算和这个所谓的诅咒一决高下。
结果他成了第一不错,只是原本应该第一的会长在打篮球时却奇迹般折了腿,被送到医院打石膏,将这次会议全权委托给了两位副会。
草间还是第二个到场的。
至此一役,草间“第二”的名头越来越响,甚至有一家小报社派了记者过来,希望进行一次专访,连题目都拟好了。
#是诅咒还是祝福?与“二”相伴一生的少年如是说#
当然,草间严词厉色地拒绝了他们,并且对这恶俗的题目提出了极大的抗议。
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他可不想自己的名字和“某某幼儿园惊现猜拳大王”这类的新闻放在一起哗众取宠。
----特此声明,他绝对没有任何嘲讽某超能力者的意味。
等草间晃晃悠悠地溜达到会议室,他们敬爱的的学生会长已经端坐在首位,埋头在会议稿上写下大片大片的批注,供待会详细讨论。
草间一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对他打招呼:“哟,恭喜啊征十郎,又是第一名。”
听见草间的调侃,赤司俊秀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他的声音柔和富有磁性:“要是不排名的话,我们俩的成绩高低还不一定呢。”
作为草间从小学到初中都分在同班的同学,赤司对草间身上的第二桎梏体会比他人更深刻,明明在自我复习时做到过一模一样的题目,草间也能在奇怪的状态下失分。
有一次考试赤司恰巧生病在家休养,他心想草间这次一定会第一,哪知原•第三难得奋起,考试前疯狂复习终于趁赤司不在逆袭了一把第一。
这下赤司也没辙了,先不说他不是会放水的人,就算是,草间似乎也仍然是第二,不过白白便宜其他人捡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