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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肆 生身母亲(1/2)
二月里,远在边陲的一个小村庄,这里仍是寒风料峭,满目疮痍……
有一个人跪在床前,虽双眸红肿,却无一滴泪流下。
她大约十一二岁左右,倘若说是少女还稍显年幼了些,身上穿着朴素的白色布麻裙,甚至上面还有一两个补丁,头上依着未及笄女子的样式梳着双髻,
“阿爹……”少女哽咽着喊出。
那破旧的就是一团杂草所堆积成的床上此时躺着一名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男子。
眉眼温婉,却有一丝娇媚,哪怕濒临死境却还是唇畔含笑,想必年轻时定然是个聪颖沉稳,名动四方的美人,
“阿政……拿着这玉镯,去涿郡。”
我忍了又忍,眼泪却还是一点一点的往外溢。
“不准哭!”
薛清延猛然呵斥,面庞因生气而微微显出一点红晕,
“记住了,你是我薛家的子孙!”
“薛家家训第一条,是什么?”
我狠狠将眼泪憋了回去,一字一句道:
“流,血,不,流,泪!”
薛清延点了点头,欣慰道:
“阿政,爹的时日已不多。唯一放不下的就只有你了,平阳将军亓昀蓉便是你的生身母亲,你且去她那安稳度日,包袱我已为你准备好,里面我为你放置了一些此行路途中必要的东西以外,还有一方手帕以及里面包着的一块玉佩,记住,这两样东西一定得护好了,要亲手交到你阿娘手中。”
“阿爹为何如今才告诉我,又为何离开亓家?可是那亓昀蓉负了阿爹,爹才带我离开那所伤心之地?”
薛清延只淡淡一笑,未至一言,只抚了抚我的头发:
“阿政,你错了,这世上诸多之事,并不全因为情之一字,其实是有很多因素而造就成的你懂吗?”
“你娘很好,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我问他。
“没什么,以后你就懂了,”
“阿政,这是薛家将令,名为帝将令,乃是高祖昭君帝所赐,你可得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