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剿闻劭那次,知道我最后为什么没有踩刹车么?因为你也在现场。”
“我爱你严峫,我不会那么残忍。”
江停去哪儿了?江停没有告诉我去哪儿了。严峫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要永远失去江停的恐惧紧紧包围着他,让他张开嘴却无法呼吸。他想吸气,发现肺里的空气正在往外呼,喉咙被卡住了一样难受。
手机,手机在哪儿?我得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去哪儿了,别吓唬自己。他自我安慰着摸出手机,手指因为抖的厉害,输了几次解屏密码都失败了,手机自动锁定。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五分钟后,他划开了手机,手指快速的在拨号键上一按,立刻缩了回去。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严峫……严峫什么反应也没有,刺激太强,大脑当机。
与此同时,恭州。江停婉拒了恭州警院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共进晚餐的邀请,筋疲力尽的坐进车里。看看天色和司机说:“有点晚了,麻烦开快一点儿。”掏出了一下午都没碰的手机,打算给严峫打个电话说一声。按了几下发现手机关机了,他一阵头痛,这下惨了,严峫这个神经病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小刘,借你手机用一下。”江停和司机说。号拨过去,音乐响了很久,没有人接,自动挂断了。江停疑惑,严峫在干什么?洗澡?过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拨了一次。
严峫什么也没干,枯坐在沙发上,已经脑补了江停10086种死法。所以当电话响起时,严峫看到是个陌生号,竟然荒谬地想到了江停在某条河边被发现,身上只有自己的联系方式。他瞪着手机,看着号码一闪一闪,完全不敢接,生怕接起来会有个礼貌的声音说:我们在某某地方发现一具无名男尸。
当第二次电话铃声响起时,他紧张的想把手机扔远,却在手忙脚乱间,不小心按到了通话键。江停的声音传来:“喂?严峫?”他眼圈迅速变红,江停有点疑惑,电话接通了,但那头完全没有声音。他提高了音量:“严峫,你在干嘛?”严峫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在家。”江停哦了一声,继续说:“今天去了趟恭州,现在在回来的路上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到家。”严峫继续努力地:“好。”
江停挂了电话,觉得严峫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叹了口气,他的命是有多苦啊,讲完课饭都来不及吃就往回赶,男朋友还是生气了。
江停回到家打开门,发现严峫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说:“今天被系主任抓了壮丁,去恭州警院讲了堂公开课,回来路上才发现手机没电了,你没给我打电话吧?”严峫说:“没有。”江停心说,看你那脸阴的都能下冰雹了,说没打谁信啊。但还是继续:“有饭么?饿死我了,下了课就忙着往回赶。”严峫的脸色稍微好看一点了,转身去厨房给他煮水饺去了。
江停按按额角,之前的二哈严峫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