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南汉口,千古名城,人文晨曦,亭台楼阁,依山旁水。前辈先贤多次慕名前来观光游览,不舍离去。
潼南汉口的奢靡富丽天下闻名,若它属次之,无人敢道第一。
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某年某日那天为始祸从天降。潼南便从高高在上的凤凰,逐渐沦为恒河一沙的野鸡。
此情此景天下怪哉,当地百姓更是声声愤懑,连连叫屈。要怪就怪他们池鱼林木修行尚浅,只好自认倒霉,八千年难得一遇的旷世奇葩怪,让他们给碰着了!
远处驶来一辆马车,由远及近,旁人不必细看,但听这策马飞舆之声,便心领神会的同说好了般,一目了然,是傅家三公子又又又闯祸了!
须臾,马车在傅家门外驻行。
放眼望去,宝马雕车与身前错彩镂金碧瓦朱甍的筑物相得益彰。一人沉着脸从马车上下来,盛着七分怒气三分无奈,粗声道:“子书,去将他叫来!”
名叫子书的老伯抬手将汗珠擦下,却并不显的紧张错愕,有条不紊道:“太公,这正值午时三刻,公子想必还在辰堂习书温课,未在家中啊。”
听罢,傅子垣眉心猝然皱起,“啪”的将折扇摔到桌上,起身拍桌道:“习书?温课?他还有心思习书温课?!必又是打着名号到处胡作非为!看看方才他们又都来和我说些什么!?幽州闹事!那是他该去的地方?好,看来这混账是长本事了,我管不了他了什么习书温课简直放屁!鬼话连篇!!去!快把他叫来!”
这样的场面,子书早已见怪不怪了。很有眼力劲儿的端来了一盘茶点,心平气和道:“走前公子特意叮嘱,戌初未到,谁也不能前去叨扰,公子还说,要集思广益苦读诗书,否则......”
比起前面所说的废话,傅子垣更在意后半句的结果,道:“否则什么?”
子书和颜悦色道:“公子向来待人和气,不曾说过否则云云。”
......
“诸位听说了么,那傅家败家子今日去幽州楼闹事啦!听说还是和一位女子有关哪,闹得挺凶的,你们没看傅子垣脸都黑了,当真不叫傅家省心。”
“嗨——我早料有这么一天,他干的蠢事还少啊?!几日前不还和咱潼南那几 个傻子搅和到一块去了?”
“我看他就该上那地方一直待着才对!哈!谁叫他娘不争气,做了个小,据说这温思容还是个烟花女子,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哈哈果真生不出来啥好东西!傅家的扫把星,傅家也是够倒霉!”
“傅家大公子更是倒霉透顶,一表人才,威风堂堂,可惜了傅骁正当风华正茂被这败家玩意给克死了!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楚,傅夫人哭的怎一个惨字了得!指不定啊日后克死全家!”
“要我说,傅家那俩公子都挺惨的,老大被克死,老二好像受了打击一直闭关不出,貌似是在修炼什么道法,从来不问世事,我都没瞧见过他家二公子,你不说我都给忘了。”
“傅家倒霉?我们才是倒了八辈血霉碰着这么个玩意儿!跟他娘一个德行,都不是善茬,歪瓜裂枣!诶说着又让我想到了温思容生他时,当天那诡异啊——你们知道这事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