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鹭和霍笠两两瞪眼,萧白鹭扫了一眼这情况,就算打发了赵天明走,他们俩也不能再做那事儿了,这会儿清醒了,不像刚刚,能啥都不管地胡来。
他张了张嘴,小声说:“要不改天?”瞄了一眼霍笠的那玩意儿,好像还很有精神......
霍笠震惊了,这个小农民拿他当什么了?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他黑着脸子,冷笑一声:“我可没工夫伺候你,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改天我可没时间。”
萧白鹭:......
他有些为难,这怎么说呢,本来两人都脱了,第一回合虽然没战斗起来,到底是开打了,现在叫人家撤退,好像是挺不够道义的,可也不能祸害青少年不是?
他这边煎熬得很,霍笠先烦了,气急攻心之下,把人朝桌子上一推,又要来了,打算给小情人上演一幅活春宫。
萧白鹭一看他压上来了,吓了一跳,伸手就推他:“你干嘛,人还在外面呢,这么大动静儿,你不怕人听见啊!”
霍笠说:“你怕他听见?”
还是怕小情人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萧白鹭却叫他噎住了,他这话说得忒没廉耻之心了吧,是个正常人都会怕被听见的吧!
他鼓着眼睛,霍笠就捉住他的肩膀,一脸冷沉沉:“我就问你,还做不做!”
萧白鹭又陷入选择困难症,霍笠看他这白莲花的样子,躁得不行,直接就又压上来了,萧白鹭下意识推他:“不行,不行,这会儿不行!”
他这么三番五次地推,霍笠也停了,抬眼看着萧白鹭皱着脸的模样,恨不得掐死这兔崽子,到底忍住了,一伸手就捞了丢在地上的衣服和衬衣,套在身上,他不艹了还不行吗?
萧白鹭眼看他穿好了衣服裤子要出门,赶紧自己也穿上了短裤和T恤,才拉好裤子,门就被打开了。
赵天明立刻就跳进来喊:“你们没事吧!”
萧白鹭:....我们没事,就是没事才可怕。
萧白鹭心里吐槽,脸上也皮笑肉不笑的,正要说话,就看霍笠低眼打量赵天明,赵天明这边儿被霍笠这冷光一盯,就觉得寒气儿直冒,缩着脖子低着脑袋,特别怂。
萧白鹭一下也心烦了,明明刚刚还准备跟他做,这时候就盯他们家兔崽子干嘛?这特么心也太花了吧!
萧白鹭有些不乐意了:“你不是要走吗?”
霍笠显然没想到萧白鹭还先出口赶他走,他一转脸,眯着眼看了萧白鹭一眼,萧白鹭也看他,反正也是满脸不乐意。
霍笠再看了一眼赵天明,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这么个小崽子,脖子不是脖子,腿不是腿的,那地儿还没长长吧,拿什么跟他比?
这小农民,简直是禽兽!
霍笠冷笑一声,大步走出门外,带着怒气,飞快下了楼,没注意到楼下的时候踩着狗腿子了,狗一声惊叫。
楼上只听见霍笠的一句骂:“禽兽玩意儿!”
这边儿萧白鹭也特别无辜,他心想,这事儿完了,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本来收留霍笠就是为了骗炮,结果现在闹成这个狗逼样,自己那些努力算是泡汤了。
赵天明看萧白鹭满脸复杂的表情,再看萧白鹭整个人都有一种零零乱乱的感觉,他挠着脑袋:“你们俩是不是打起来了?”
萧白鹭翻了个白眼儿:“我们为什么打起来?”
赵天明被他一问,还有些不好意思,嘀嘀咕咕:“那你不是和他不对付吗?”
“我和他不对付还不是因为你!”萧白鹭没好气,拉开椅子,在椅子上一屁股坐下:“有什么事儿要说?”
“啊?”
“你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儿吗,火烧屁股了!”萧白鹭就等着他说。
赵天明那会儿着急就瞎扯,哪儿想到萧白鹭会追问,在那儿踮脚,踮了好几下,屁都没放出来一个。
萧白鹭也不想跟他瞎扯,一拍桌子,没好气:“刚刚在外面要死要活的,这时候给你时间表演,你又不秀了!”
“不是,我以为你们打起来了。”
萧白鹭:……他俩阵仗这么大
赵天明看萧白鹭拉着脸不说话,哪儿还敢惹他,一溜烟儿跑了,刚跑进屋里,又拉开门过来了一趟,脑袋在他门口一伸,鼻子嗅了嗅:“我总觉得你屋里有一股味道!”
萧白鹭又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味道?”
“嗯,说不清楚,很怪,这种气味,特别怪,有点儿像男人的汗味,又不像,总之特别怪。”
萧白鹭心里一声“卧槽”,心说,这兔崽子是狗鼻子啊,难道他闻到了“发情”的味道?不能这么明显吧,他们俩明明只做了个开头啊!
他心里乱了一下,表面上还是稳如老狗,骂了赵天明一句:“瞎扯,还不快滚!”
赵天明也不敢多问了,一下就溜了。
萧白鹭关上门,无语问苍天,这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