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一众都齐声应了,散了来去。剩下的人不一会儿就商定扒了地上这个人的衣物,洗洗看能得到什么好东西,解开了绳子后便隔着布撕扯起来。
“唉?这是什么东西?
“我看看,我看看!乖乖呦,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勒!”一听见有稀奇东西都凑了过来,哪些火把更是明亮,地上那人脖子下有只大眼睛,颜色又艳丽又诡异,不是横着的,竖着从喉结向下到胸骨低端。像是个人的眼睛,男女不辨。
一时看傻了眼,近处的想走开,外面的几个又挤进来。结果还是围着圈举着火把看,凑近细看一众土匪顿觉瘆人,背脊深寒,回头看着银芒覆盖的大地就觉着有这暗色。
这剩下的二十几个人挤出圈外的有凑在一起说话,圈里的也在惊异。随着他们的呼和声,蔓延开了种无法言说的气氛。没走远的人好奇心起,又觉得他们大惊小怪,也有一时被感染情绪的人。
“喂,喂!你有没感觉这天的颜色变淡了?”一人忙问到。
“不是,是变暗了,一圈一圈的,不,不是,是头有点,嗯?眼晕吧?”另一人忙回着话。又同时在圈外摇摇头看向其他人,目光想接,彼此两两交错开去,相互传达的惊异,不解,茫然和不知道什么,看了的人散到一边走着,又有人围上去观摩作凭。这么一闹动静便是打了,更多人向这边看来,何文虎和唐必富刚客气完要各自回屋睡一觉醒醒酒,身后这帮人的声音穿了过来。
“咦?啊?去看看,那些崽子干嘛呢?又玩儿什么呢?”这类淅淅索索的耳语声不断。
“啊!”一个高声喊叫惊的众人愣了一愣,唐必富看到那群稀稀疏疏围着的人中间有人倒下了,抱着头乱穿,一会又倒下了,用头撞着地面。心里顿时怒火升起,“老四,走!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何文虎一皱眉也老大不高兴,强压着瞌睡走了过去。把人都赶开通出了路来,和唐必富一到看着他们注视过的人。
嗯!确实有只眼睛,咋看之下酒意醒了不少,何文虎也是一怔,半点睡意全无,也是惊异连连。眯着眼看时不觉有异,再把眸光从不经意间晃回来确实有点想冒冷汗来缓解这吃的一惊,确偏偏没冷汗,端的诡异。
“喂,老四!”唐必富拔高点音调说着,用他那嗓子让人听来确实没有好感“邪门了!赶快把这家伙处理了。那个疯喊的人给绑起来堵着嘴!吵死了!”
何文虎听到这仿若仙音的唐老大的吩咐,急忙应了声,让旁边的人把那地上的人盖起来,抓紧给出寨子去。还没让大家都散了呢,那个状似疯了的土匪跑过来一把掀掉盖着我的布,把我弄得有点郁闷的情绪了。
这帮不知怎么沟通的人,在我咬着一个小水壶喝完水后才察觉到他们在做什么,不过我还是趁着有能动时抓了点不知什么的食物塞到嘴里,饥饿带来的感觉并不是虚弱无力和胃酸的渗透,而是意志的消磨。我仰面躺着消化食物,给胃里的猛禽送去食物,缓解牢笼破碎的危机。
我没有任何思考的就躺在那休息,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看,看啊!眼睛,这个眼睛是不是在动,在动啊,……啊!!!它在看我,它在看我。”那个掀掉布的人大声说着什么,火把在手里抖了抖终于掉了下来。他回头又冲了出去,重复刚才的话。何文虎和唐必富一时不察没抓住他,于是唐必富大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几个一直在现场的人来说。结果听的他突出了双眼,一副见鬼鬼能哭的样子。
“在几个人离开后,张田勤他站起来没挤出去,又看了看那个”一个人指了一下被布又蒙着人。“他,他蹲着又看了看,接着拿火把凑近看,好像是没看清,他把脸凑近了看了会儿,张大了嘴吧,一会儿又闭上了。其他的我没看到。”
“张田勤他溜了点口水,眼睛突的要蹦出来一样,我在他对面看得清楚,他脸又贴在火把上。”安子一脸心慌的补充到。
“这东西太邪门,赶紧蒙着丢到林子里喂野兽,在这之前谁都不要看了。多看一会儿就成第二个张田勤了。先把这东西蒙着绑了,天一亮赶紧扔了,张田勤也绑着关到屋里。其他人都听清楚没有!”何文虎大声呵斥着,他也看到大哥的紧张了,必须慎重一些。
众人齐声应了,正要走,忽的又发觉不对劲,何文虎身边那十几个人没出声,有的已经蹲在地上捂着头,开始了不停诅咒。那个被蒙着的东西又被掀开,哪些主动去看眼睛的土匪忽决的那眼睛真在看自己,一时间头疼欲裂,竟也是个个开始嚎叫。
唐必富一阵头皮发麻直窜到了脚底,双腿竟似发酸,踉跄退了两步。
我就这样蒙着几件衣物杂物昏了去,日上三竿时终于被吵醒,晃悠着站起来,推开身上的杂物,呃……谁能告诉我,我这他妈在什么地方啊?怎么会有尸体?还有那个电影景棚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吧,烧火是可以,何必真的烤肉呢,就算不是猪肉也不能这么浪费吧,重要的是这种浓烈的气味,怎么搞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