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伽玫他们倒是细心的采用火夜人的谨慎,像他们那样对待折花思,可实际情况是熊伽玫下令绝对不能用手接触折花思,士兵只好拿武器驱赶折花思,那些难民也是一样,这夜晚在动荡中开始了。
黄阳将沉没时,整个镇子就开始被军队加强了戒严,那些傍晚离开的火夜人让镇上的人倒是放松了一些,不明白这些镇上的变化,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明天他们照样的生活,多数人还没对只在传说里火夜人的到来好奇呢就继续日常的生活了。地牢里倒是有隔开的墙,一间牢房里折花思还是捂着半个脸颊痛苦着,只是在押送的过程中自己又挂彩了,此时背上被划破一个小口,肩膀上挨了几棍子,这些不知道说什么鸟语的人突然对自己出手,那些难民也是,看来不是针对自己一个人的,可结果他妈有区别吗,自己真的有些生死两头都走不到的感觉了。只能捂着伤重的脸部侧趴着抽搐,背上渗出的鲜血浸湿后背,凉气直直的透入身体,折花思渐渐的意识模糊,后背开始冒气一点雾气。隔壁的有单间关押待遇的小斤被几个人围着审问。
被两条大街明显划分出来的东区是俊辰的窝身之地,入夜不久,俊辰在梦中相遇了白天见到恶魔,身体一阵阵哆嗦。那个白天对少女施暴的人贩子也在一阵阵的抽动,只是喝酒呛到了,刚刚那个同伙说白天跑了的女人已经没救了,现在就只能瞪着眼珠等死了,好大一会儿了,也不知道死了没,只骂真他娘的命硬。
“不管了,一会你找几个人寻个地方埋了,别瞪眼,这这里的破房子多的是,用不着跑到太远去埋,随便埋到那个破地方就了事,反正明天就走了。”这个白天抓逃跑女子的男人没去看那个睁着眼抽搐的女孩,在经过好几个男人的折磨后好像已经判定死活不来了,当然这个过程也是死去活不来的。
一样的被卷起在破布里,安文已经一天两次了,都是死亡的象征,凸出的眼球里没有丝毫光辉隐匿,她已经死透,已经死到忘记自己的姓名了,可是。可是呢,为什么热热的,哪里热热的,心跳还在吗?
“大哥还在喝啊,注意点身体啊!”
“去你妈的!老子身体好着呢,不比你在那妞身上倒腾几下就不行了,我下午可是弄了她半天,回来你们说没救了我又折腾了一会儿,你说我男人不?”
“你,男人?要是男人就给我喝酒,看谁喝趴下,咱来看看谁是真男人!”一桌的另一个人叫嚷到。顿时又是一整喝闹。
“阿三啊,你把那丫头埋了了?”刚放下一个酒碗的大汉随口问。
“隔壁那个废旧草院子!”
“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都没埋吧?”
“直接扔草里就行,一人高呢,就是头台牛都没事,盖把草就行。对了杠哥,你是不是把这房子的那对夫妻也扔在那了?”
“咋了?”
“吓我一跳啊!”
“你都跟着孟老大多少年了还怕这个?”
“那到不是,只是你扔的太近了,我被草绊倒了正对上那死娘们的眼珠子给吓了一下。”
“你俩晦气不,喝酒呢就不能扔远点!”又一个醉的朦胧的黑汉子插话。
“咱们这些把脑袋放在裤腰上的人还怕这个,有啥晦气的,明天咱就走了,以后来不来这破地儿还两说呢!来,喝,喝他娘的!干!”屋里一阵阵喧闹,在这个周围没家的破屋堆里并不打扰别人的休息,当然那些随处安家的流浪者或许会吓到一两个吧。只是这些强盗、人贩子,总之亡命之徒的酒会要被打扰了,从他们隔壁的草丛院子里立起的那个身影向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夜更深了,一对士兵分两路,一路向着熊伽玫的亲军奔去。之后一把拉开房门,提着炳大刀的熊伽玫厉声喝问前来报道的士兵。
“哪里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