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礼貌的管家。”
没有拒绝的意思,而且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凌宇潇洒的进入两人座位,而长袍使者也很是时候的为凌宇递上了餐具和酒杯,在这被森林包围的空地之中。白袍使者走到桌前,为餐桌上的蜡烛点上的火:“请入席,尊敬的客人。”
托着腮凌宇思考着这会不会成为他人生中的最后一顿饭,但是看着白袍人的手势凌宇也难得多想。如果能毫不费劲的吧自己抓到这里来,那要杀自己还不是很轻松的事。所以先坐下再说吧。
“还需要等什么人。”
“不需要,你现在开始用餐就行。不用在意我的存在,您的满意就是我主需要的。”
“你这么说的我都不敢吃了。”
活动了下手臂,凌宇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正叼在嘴上准备点燃的时候,白袍使者就已经到了他跟前:“这种小事我来就好。”
默默无声,凌宇深吸了一口。感受着尼古丁对大脑刺激,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他在做梦。因为凌宇吸烟从来是被动的,他身上带的烟从来不会多余半包。而刚才他掏出来来的是一包满的。
但是如此真实的梦境不因该的,就在凌宇考虑这些的时候。白袍使者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看来您已经发现了这不是真实的世界。”
“所以说你是什么人?我的深层次的意识,还是真的无上存在的使者。”
“您说呢。”透过兜帽什么都看不见这人的面容被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中,凌宇也不敢妄下定理。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一个正常人,用比较官方正面的说法他们是教会,洋气一点他们是秘密结社,直接一点就是邪教徒。因为他所信奉的不是官方意义上的任何教会,而是某种名字都是禁忌的无上存在。
“所以你想干嘛?”信则有不信则无,凌宇这种神棍其实还是很相信神启这套的。不过比起那些虚头巴脑不实际的东西,他更喜欢来点实际的。
“看来您还是很清醒。”打了个响指原本摆放整齐的餐桌瞬间消失,而白袍使者深深向凌宇鞠一躬:“我主启示,森林之中有你想要的答案。”还想再问点什么,可是话还没出口凌宇就感到自己在坠落。无尽的黑暗再度来袭,这次也不知道是否有终点。
“咚!”
“诶呀!”无助的抱头,凌宇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情况。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熟悉的床头柜。好吧床头柜可能不怎么熟悉了,因为上面嗑上血了。
“还真是痛啊。”站起身,凌宇拉开了衣柜。用镜子看了看自己的伤势,还好不严重。摸出床下面的医疗箱,他给自己简单的做了下处理:“今天星期三,该是和蓝玲见面的日子了。”
嘀咕着这些,凌宇熟练摆弄起了早餐。顺便还打开电视看看新闻,不得不说新闻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民生事件,街坊大妈的各种小事。国家与国家之间也是各种和谐,偶尔有些无聊的国家比较暴跳的,也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无趣。
最后,将已经煎的金黄的培根放到了吐司之中。凌宇对于今天的新闻有了总结:“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就是不安定因数的一部分,他一定会觉得这个世界是充满了爱与和谐的吧。”
简单的吃过了早饭,凌宇检查了下身上的装备便前往了城郊的。在哪里,有着一名和他同属于一个秘密结社的同伴蓝玲。一个…..很开放的女生。
C市的城郊,位于干道不远处的一个地下室中。一名身材纤细的少女正在给一帮青年们上课,她叫蓝玲是一名武术教练:“武道是以武为修行,为追求真理的一种途径。武道精神,是以武止伐,平息干戈,从矛盾争斗中找到互助统一的最终目标。”
“嘿!哈!”
认真的打着架势,受教的青年们没有因为他们的教练是女性而有丝毫的怠慢。甚至他们中的不少人看向蓝玲的眼神中存在着名为敬畏的神情。
“武力不是暴力,不是为了杀戮而杀戮,为了战斗而战斗,而是为了迅速制止杀戮和战斗,为了保护和守卫众生,迫不得已,不得不发是以仁心推己及人,化干戈为知己,合天地于一气。”说着蓝玲用脚轻轻踹了下一名学员的腿,虽然那人身形有了些倾斜。但是多少还是保持了架势没有倒,看着这才入门不久的学员蓝玲多少还是很高兴至少很认真:“不错,但是一定要用力,架势要稳。实战的时候别人可不会给你留力。”
“是!”
“诶呀,看来你现在很忙啊。”
一嘴角上扬15度,凌宇很是时候的出现在了入口处。穿过摆着架势的学员,他来到了蓝玲的身前:“漂亮的蓝玲小姐,我来啦。”
“喝!”右脚前踏化为弓步,手收腰间以便发力。蓝玲仅用了半秒的时间就完成了架势到出手的过程,而她的面前凌宇同学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他只觉得腹部一紧,肺部的空气被物理的方式快速排出一下排除。整个人便如同婴儿一般蜷缩在了地上。
而完成了这一发寸拳的蓝玲指着地上的青年说道:“平时叫你们锻炼腹肌,就是为了提高你们抗击打的能力。要知道肚子是人最柔软的地方之一,而肌肉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打击伤害。虽然能缓解的程度很低,但是有比没有好。”
回眸一笑,武道少女向蜷缩在地下凌宇伸出了手:“需要我扶你一把吗?凌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