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也别火大，凌宇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说不定他有自己的想法呢。”

“想法个屁！老子千辛万苦找两好学生容易吗我。结果两人都是脑子有病，小叶子今年都28了还没个男朋友。我真的头发都急白了。”

“话说老师你头发本来就是白的吧。”

“闭嘴。”又是一巴掌，这下疼的凌宇直接蹲到了地上。而看到自己的弟子这幅怂样，张山也是又气又想笑：“你这人真的没救了，要不让去小叶子包养你的了。反正你看上去还有几分姿色。”

“老师，最为学术界泰斗之一你说这话有些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英国人说过战争和爱情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对于我们学者来说学术的研究就是一场永恒的圣战，想当年我也是靠着强悍的学术能力得到不少小护士追捧的。”

“可是这和我去被叶思莫包养没有什么关系吧。”

“有点上进心啊，你还真想被包养啊。你不能出卖自己的色相来加入小叶子的研究组吗？你不能询问她学术上的问题吗？你是个猪啊。”

“.……”有点更不上节奏，凌宇现在现在有点处于懵圈的状态。不过用脚想都知道张老是为了他好，在学术界论文就是武器。学术论文越是超前有价值，你就越受人尊敬。而和他师出同门的叶思莫在这点上无人能及。

虽然张老师为了自己好，可今天凌宇真的不是来听他教诲的。向安静喝茶的老者使了个眼色，而后者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张，时间差不多了。李医生和你约的时间到了。”

“切，那个连心脏随时间变化可能发生病态的种类都背不全的家伙我还真看不起他。要是那货是我学生，估计他连毕业论文都通不过。”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张山还是起身准备离开。毕竟作为医生的他其实最看重自己的身体，可能这就是职业病吧。

成功支开了张老，凌宇也是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老师就是对自己太好了，这样反而有些吃不消。

“现任教宗阁下，请问你找我这个老头子有什么事啊。”

高莫，秘密结社的前一任教宗。在大学的时候将凌宇拉人了教会，从而开始培养凌宇。三年前离开了结社开始养老，而今天凌宇就是来找他的。

“老师啊，别装蒜了。老实给你说我接到神启了。”将这两天的事简单的和老者说了一边，凌宇观察着自己老师的表情。这到不是说凌宇对自己老师有什么不信任的。而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为了一些不远让人知晓的东西隐瞒点什么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现在的情况可出不得差错，凌宇隐约间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人算计。有什么东西在引导自己，但是那是处于好心还是有阴谋就不得而知了。

“你还是在戒备啊。”喝着清淡的茶水，老者很轻易的就发现了凌宇的戒心。对于自己的弟子作为老师的他可是很熟悉的。

“说笑了，我这不过是职业习惯。毕竟作不到老师那样的万事皆谋划。”

“算无遗策的人是不存在的，凌宇不要让自己太累了。”

“我只不过是智商不高所以多做准备罢了，这点老师你是很清楚的。”

挥了挥手，在这方面上老者也不想和他多做解释。而且比起无聊的心计和谋划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凌宇。

“来吧，陪我这个老头子走走。”坐上一旁的轮椅，凌宇也很知趣的知道自己该干嘛。慢慢的推着轮椅前进，虽然经常来这个地方但凌宇对这里的了解还是仅限于地图。很多细节都没有仔细了解过。

“西南地区最好的养老院，占地1.2平方公里。环境优美，有内湖和后山。临靠市内最大的森林公园，提供最好的氧环境。同时拥有最好的医疗设备和疗养方面的人员，和国际医疗协会有直接的联系，每年都有国外的医生护士到这里实习。基本可以说养老院中的劳斯莱斯了。”

默默听着莫老的话，关于这些东西凌宇也是知道的。毕竟莫老能进来他也是动了些手脚的，不过老一辈的说话你最好听着，即使是毫无营养的废话你最好也不要插嘴。因为你插嘴只会引来更多的废话。

“所以凌宇，你觉得我们这些老头在这养老院里过的好吗？”

“最好的环境，最好的器械资源。甚至还有专门给你们聊天的人员，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环境了。”

“可是很多事情并不会像你想像中的那样美好。”很快便到了后山，一老一少的两人悠闲的漫步在红叶铺成的小路上。凉风轻微，此时甚是宁静。

“凌宇，你信仰神明吗？”

“完全不。”有趣的回答，按道理来说。凌宇作为一名秘密结社的成员，一个教宗他应该是个神明的狂热信徒，最为忠诚于神明之人。但是，现实总是没有幻想的美好。凌宇一点都不相信神明。如果神明真的存在，那他怎么不出现帮助自己。如果真的存在，那他为什么在十多年前的夜晚不出现，为什么不救下自己的妹妹。所以，凌宇从来都不相信神明。即使真的有神明，那也只不过是能力上强于自己的人。这一点从他很小的时候就明确了。

“那从现在起你最好相信保持这样的态度。因为即使你面对过一些神话生物，但是他们程度还是太低了。未来你将要面对的将是无法言语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