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而有刺耳的闹铃声在耳边响起,凌宇张开了沉重了眼皮。首先,值得高兴的是自己还有意识。没有被那几乎不讲道理的精神压力压垮,第二,自己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至少这样不会让他因为身上的违禁物品而被抓进局子。第三,自己身上没有明显伤口。这样排除了自己被人摘除器官的可能。好吧,第二项的时候就可以确认自己因该没有被伤害了。
晃了晃脑袋,凌宇首先检查了自己的手机。因为他有十分精准的生物时钟,平时不看手表都能将时间差度所定在1分钟以内。所以他是不会再自己手机上定闹钟的,刚才的闹钟只能是别人安的。但是检查了一阵却没有任何的问题后豪无问题,现在进行资料的再次处理已经有些来不及了。这事只能暂时作罢,简单的弄了点吃的。凌宇便准备去机场了。
蓝玲在昨天就已经离开了,现在房子里只有自己。在简单的洗漱之后凌宇准备出门,文森特的飞机是9点到。现在才七点,时间很充裕。可是凌宇办事没有踩点的习惯,早到半小时是对别人的礼貌。
驾车前往机场,凌宇抽时间给蓝玲打了个电话。虽然这件事上凌宇一直都有点逃避,但是不可否认的。蓝玲是真的挺美的,所以既然了解文森特的行程。那自然是可以在这件事情上动手脚,美女间谍这玩意无论什么年代都好使。
行车半小时就到了机场,此时已经有几辆黑商务车在外面停着了。这里说一下,凌宇所在的医院叫兰斯。由国外的一名著名富豪兰斯—多维奇投资,虽然名义上是私人医院。但是其实力还是很强的,除了凌宇这个挂名医生。这个医院常年有三名在校拥有教授职称的医生在院,而且手下的主治医生和外科医生大都有出过交流的经历。
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医院很有实力,医学界中有脸面的人还是有几位。当然,对外最有脸面的还是凌宇。毕竟是学术界前百的男人,但是对内这个一个月上不了几天班的家伙可是相当不讨喜的。至少院长是相当看不惯他。
“不迟到还真是你为数不多的美德。”黑色SUV商务车旁边,一名挽着长发的女性正看着凌宇。她是个华夏人,大约三十出头身体匀称。但是胸部丰满,看起来是很有料的那种女人。她叫周华敏,是兰斯中国分院的院长。也就是凌宇的顶头上司,当年凌宇到医院认识的第一个人。也是目前为止凌宇在医院认识的唯一个医生。
因为凌宇作为医院的头牌,他平时就不到医院。都是隔三四个月以医院的名义发表论文,这样的他经常会给医院带来荣誉。所以这货才能不被辞退。
“可是你需要我不是吗?即使是不再这家医院我也能在其他医院挂名,但是你却需要一个学术能力强的人来为这个医院带来荣誉。你还是太年轻了,所以你要有东西来证明你自己不是吗?”直言不讳,凌宇也不想多为自己辩解什么的。对他而言吧两人之间的关系说清楚,就行了。周华敏要名誉,凌宇要钱。交易就是这么简单。
“额,凌宇。你这样对院长不好吧。”赶紧打圆场,徐小欣虽然周末的时候在红叶养老院帮忙。但是她的正式工作其实是兰斯医院的护士,虽然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工作室凌宇有帮忙的。但是欢迎客人这种要颜值的事自然是要找到我们软糯可爱的小欣同学。
“不管怎么说,今天请靠谱一点。”
不再多言,张华敏带着人去了大厅。而凌宇也悠悠达达的跟在后面,有人聊天的时间会过的快一些。在和徐小欣聊天的时间里一群一看就是日耳曼人的家伙出现在了大厅的,不用多说什么张院长马上迎了上去。(这里是英语,)
是文森特先生吗?我是兰斯中国分院院长张华敏,谢谢您的到来。
很漂亮的女士,看来我们到华夏来会有美好的一个月。标准的礼貌性微笑,文森特这人衣着得体。气质上也是一副标准的英国绅士风度,要不是这人的简历上写的有35岁凌宇都怀疑这人是个年过半百的英国佬了。
文森特教授,我是凌宇。能高兴见到你。
哦,是华夏的神之左手。和你见面很高兴伸出自己的右手,凌宇很顺利的和这个来自德国的家伙握手了。不过这也让我们的医生对这人有了个第一印象,伪君子。
“看来文森特先生对我印象不错。”对着院长调侃了一句,这人在我们的凌宇眼中已经是一个猎物的样子了。毕竟今天就要把我们亲爱的文森特教授绑票,想想还真有一点小激动呢。
文森特先生,按照安排好的行程我们一会会去李勤大师的艺术展参观。然后去医院看您的实验室。之后去旅馆住宿,对此您觉得可以吗?
接过话头,虽然张华对凌宇有些不满。但是不可否认的这混蛋在学术界拥有着几乎偶像般的地位,要是他们现在开聊的话估计今天除了直接去酒店什么也办不了了。
说的对,李勤先生的作画很不错。你需要去看看。转身走向自己的车,自从那天之后自己对于那个所谓教友还是去做了些了解的。李勤,天才艺术家。是著名抽象艺术家毕温希——多图所的弟子,12岁举办自己的画展。拥有至少三个殿堂级美术学院的教师资格,名副其实的天才艺术家,其作品多以反映人内心的恐惧黑暗。也描绘世界的不公,是一名拥有较多赞誉的艺术家。
描绘内心深处的恐惧……
思索着那位教徒内心的纠结,凌宇已经将车开走了。机场到美术馆有一条高速路直通,仅用半小时的时间一群人便到了美术馆前。说实话,作为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医生。凌宇其实对于艺术是没有太多研究的。他对于作画的评价大多来自于自身的感觉,但是往往感觉这东西有时候比什么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