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就信你一次哈。”
“嘿,瞧您这句话说的,您还能信几次嘞。”
“师傅你这句话有些逗哏的味道啊。”
“嘿嘿,最近有看电视上那个叫什么缸的相声。”
“郭德纲。”
“诶对对,郭老师,哎哟那个相声说的可好了哟,我来给你耍一段啊,我们相声有四门功课。”
“吃喝嫖赌?”
“说学逗唱!”
“搞混了搞混了。”叶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左手一直紧握着行李箱的握把,手心沁出了些许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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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抱膝做在湖心亭前的石阶上看深湖上荡漾的霞光。不是清晨也不是黄昏,这片湖时刻都有霞光万丈,似乎是阳光照射在金鲤的鳞片上反射的光。
“平安啊。”卷毛的青年在她旁边坐下,“下周就要分班了。”
“今年能入零班的真的很多,二班的莫语,还有铁定进的那个血脉很高的小胖子。六班那个跳脱的小姑娘,还有要从日本分部来的交换生。咱不跟那个人比,首先先要保证不被挤出来好吗?”
平安和安然自从上次从加拿大的牧场回来都有些性情大变,原本认为天赋就是一切的安然在每天晚上的训练场内都能看到他的身影,而原本就冷的平安就更冷了,她越发经常来湖心亭发呆,安然不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只是看着她现在萎靡不振的样子有些难受。
安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很难受,他已经这么说过很多次了,但叫平安的女孩一次都没听进去,当他本以为这次也是如此悻悻回头时,平安淡淡说了一个好字。
湖里的金鲤竞相跃起,熠熠的金光辉映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还有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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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一辆很是熟悉的绿皮出租车朝着一座山开去。
叶子看着窗外陌生的荒郊野岭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上了黑车了。
他看着大叔棱角分明的刚毅嘴角明显扬起了一丝猥琐的笑意,车内放着一首《老大,叶子眉头紧皱一拍大腿大叫:“停车!停车!”
大叔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段子,被叶子这一吼有些愣。
“停车干嘛?”
“你……”
“快到了快到了,这不是郊外嘛,放心哈哥干这一行也有几年了,肯定不绕路把你平稳送到目的地,好好我也不打表了,一口价50,如何?”
叶子心说我再信你一回,不远处有个保安室里的大爷远远看见了驶来的绿皮车放下了手中的报纸。
这片天地隐隐被什么东西围拢着,像是一个樊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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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