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别说得那么好听,你难道就没有目的?”
“有啊!”李牧出乎意料地没有掩饰,而是非常坦然地看向了张勋,他竟然承认了“岳父,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是没有来由的。即便我娶了天爱,我也不会任凭你驱使,为了你想做的事情,放弃自己的立场和主见。”
“我原本是马邑城的一名乡勇,因缘际会立下功劳,得陛下不弃而得封侯。古语云,士为知己者死!我蒙陛下隆恩,当思报之,而不是为了私利,做一个小人!”
“岳父,我的目的,你心里清楚,我心里也清楚,不必再说,浪费唇舌。但你应该也明白,如今的局面,是我能做到的最好的状况了,如果你再贪心不止,我没有办法,只能站到你的对面去。再说一句心里话,我十分讨厌你这样的阴谋家,若非因为天爱,你必死在我手里!”
张勋冷笑一声,道“话说大了点吧?年轻人,我劝你还是谦虚些!”
李牧呵呵一笑,道“岳父,我这个人,生来不知何为谦虚!我也曾说过很多大话,但是万幸,至今为止,还没有一句没应验的,说了,我就能做到!”
张勋的脸色冷了下来,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呵、”李牧抬起手,砰的一声巨响,张勋身后的墙壁上多了一个洞。张勋回头看向这个洞,脸色有点白,他哪里见过这种功夫,在石壁上打出这么深的洞,就算是当年的虬髯客,也绝对做不到。
若是这洞打在自己身上——
张勋不敢再想。
李牧把袖子里的派来了一些账房,税吏等为高昌打基础,以方便后续的事宜。做完了这些,李牧带着张天爱启程回到定襄。
战事既然已经消解,大军留在定襄也没有了必要。侯君集身负使命,要带李牧回长安,所以他还不能走。李绩却因身上还有并州的责任,必须先走一步了。
送了李绩离开之后,侯君集也命副将带着一部分人先回。只留下了兵马五千,等待李牧把定襄的事务处理完。
飞鸽传书日夜不断,李牧的一言一行,都如实地传回了长安。侯君集本以为李世民既然特意嘱咐过,会非常焦急,但李世民从来都没有一次催促过,只是告诫侯君集不要干扰李牧做任何事情,把他带回来就可以了。
就这样,李牧又待了半个月。他持尚方宝剑,代天子行权,宣布升定襄折冲府为定襄都护府。他本想让侯君集遥领都护将军,但如今的情况,侯君集怎么敢接,李牧下的这个命令,皇帝认不认还两说,万一回到长安李牧就被砍了,他岂不是落了个同党?因此坚辞不受。
李思文又不够格,李牧没办法,只好封自己做都护,总领西域之事。
大唐技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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