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止是楚颜欢，厉司衍也想知道五年前的真相。

男人深眸盯着她白净的脸颊，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不试一次怎么知道行不通？”

楚颜欢表情微凝，仰头对上他的视线，“你的意思是，现在让L出来？”

“不是现在，下次L什么时候出来，我们想办法跟她谈谈。”

楚颜欢见他这么乐观，摇头道，“不是我打击你，别对L抱太大希望，她的心理比任何人都强，之前我请了催眠师帮我催眠，结果L出现后，反催眠了那个催眠师，闹得鸡飞狗跳！不可收拾！”

这也是她一直以来抵触去找新精神科医生的原因，除了宋贤遇，之前她找过的医生都被L修理得很惨。

为了那些医生的生命安全着想，她也不愿意再去找医生，牵连更多无辜的人。

她很清楚，跟L之间的这场仗将是漫长的孤独的，但是她必须坚持打下去，而且必须要赢！

厉司衍闻言，眼底浮起一抹若有所思。

既然他们是男女朋友，就该坦诚相见，“欢欢，那你记不记得自己进过特种部队？”

楚颜欢诧异地望着他，反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我？进特种部队？你开什么玩笑？我要是进过特种部队，怎么可能……”

但是她的话才说一半，嗓音便戛然而止。

对啊，如果她没有进过特种部队，为什么L的身手那么好？好到竟然可以跟拳王较量？

思及此，她眉心一动，急急反问，“昨晚的比赛，L输了吗？”

厉司衍只迟疑了半秒钟，便如实回道，“没有，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