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往家赶去,街上霓虹灯闪烁,往来的车辆很多。
警察局们口,站着两位警察,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警服,正在交流。
杨坷棠是刑警队的,警龄有十年了。大大小小的奖章拿了不少,曾经还上过当地新闻。今天警局里破获了几起大案件,里面有一件是他负责的,为了这个案子他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现在人抓到了,他难得松口气,于是乎,在其它警员问罪犯话的时,他出来呼吸口空气。
赶巧,刚出来就遇见和自己同期进警察局的肖原莫,两人不是一个部门的,处理的案件事故不一样,但是有经常联系,遇见了,就顺口聊了句。
“你们部门,今天终于抓到那个大型黄.组织。恭喜,恭喜。”肖原莫开口说道,他人高马大,看起来三十岁的样子,精气神非常的好。
“可不是,抓了三年,总算抓到了。那个组织真不是东西,里面还有些未成年的孩子,真是遭罪啊!父母知道得要多担心,你家不是有个孩子经常往外跑吗?要管住啊,现在世道可危险了。”杨坷棠说道,他是三个孩子的爸爸,可是当警察,意味着他不能经常回去看他的孩子,他总是觉得自己亏欠孩子,没有给他们童年应有的父爱。
“可别提我家那个,前几天我不是请假吗!就是为了他!他妈不让他玩电脑游戏,他还动手打人,我就让他妈妈好好管他,哪知道他为了去外面玩电脑,从家的阳台跳下去,还好我家住的不高,要不我就没这个儿子了!”肖原莫说道,痛心疾首,又叹了口气,人比之前苍老了不少。
“都是我没管的好,要是我在家管着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肖原莫说道。
“那怎么办?你儿子现在这样,家里人管的住吗?”杨坷棠问道。
“孩子他大姨说,有家戒.网.瘾学习特别好,寒假,我打算送他过去读一个寒假。”肖原莫说道。
“这样也好。”杨坷棠说道。
两人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一辆警车开到局里来,车上下来一个脸上有着狰狞伤疤的男子,他穿着紧身牛仔裤和白色衬衫,手拿蓝色文件夹。他气势很强,五官很立体,像混血儿,眼珠子的颜色偏淡,但眉毛很浓,左耳上夹了一根黑色笔。他靠在警车门上,拿出夹在耳朵上的笔,在文件上写了几笔,弯下腰对车里的人说道:“今天你就要接回去吗?北总。”
“嗯。”车里的人点头,打开车门,车里的人走出来,他穿着意大利定的深蓝色的风衣,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
“那走吧。”左准清将文件夹合上,熄了汽车的火就大步往警察局走去。这个人是他上司的上司,也就是警察局局长亲自打电话让他照护的人,上头打过招呼,他也调查清楚,这人要赎出来的人本身也是受害,没有违法,人家也是走正规流程,就是时间上要快点。
站在警察局门口的杨坷棠和肖原莫看到左准清,问了个好。左准清点头回应,带着北古清走进警局……
警察局里,众人忙的晕头转向,局里鸡飞狗跳的,到处能听到警察们扯着喉咙大喊的声音。今天警局的人都觉得非常神奇,一天破获三起大案子,一桩连环杀人案,一桩走私.案,以及一桩大型卖.黄.组织,这三起案子警察已经调查很久,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不过抓到后还有审问环节,还有其它其七七八八的管理,并没有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抓到了就大功告成了,后面还有漫长的审问环节.....
警察局的拘留室里。
白之西在拘留室里哭唧唧的,他之前跟警察起争执,警察把他单独安排到了一个拘留室里。白之西的母亲是个卖菜的乡下妇女,他妈妈带着他仅有三岁的弟弟来到公安局,眼泪哗啦啦的,哭的不比白之西少,她母亲一直让警察放人,警察也很为难,因为还没有调查出结果,取证组的人都到重案组去了,他们这边的监控录像还没调出来,正在查,他们已经加快速度了,但是现在是不能放人走的,警察一而再三的解释,等证据出来,证明他儿子没有参与那个组织活动就放他,让妇女在等等。
妇女一听,就坐在椅子上哭个不停,白之西的弟弟不懂事,在怀中乐呵呵的笑着,玩自己母亲的头发,年轻的女警官站在旁边安慰这名情绪不稳定的妇女。
南白茶坐在白之西对面的拘留室里,之前警察问他家里人的电话,他没有说,被警察留意,单独关在一间拘留室。警察告诉他,即使后面证明出他不是组织的成员,但也要有保释人让能放他,要不然不可以。
南白茶颓废的坐在拘留室的地板上,他不知道这个电话要打给谁,打给他母亲自然是不可以,打给北古清他拉不下这个脸,他是奔着赚钱去的,结果钱没赚到人还差点回不来,这让他觉得很丢人,他拉不下这个面子。
有的时候,他经常在想,他是那种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的人……
北古清要是知道他今天经历的事情一定会骂他的,南白茶低着头,孤立无援的感觉让他悬空,他无论多么坚强,他始终只是个十八岁,人生阅历稀少的孩子。
北古清进到警察局里,在警察局大厅的大型监控显示屏上,第一眼就看到在单独拘留室,低着头,情绪低落的南白茶,他看起来像一根萎了的白菜,怪可怜的。
系统1109在北古清的大脑里刷屏:【北叔叔,反派怪可怜的,今天经历这些心理肯定不好过吧,待会你不要打他,不行,骂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