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先后闪过厌恶、愤怒、杀戮、平静：“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掌了枫叶城的权，而他也带人救走了澹台隐若。”

说着，他向南凰询问道：“成了另一个人，救了心爱的人，他应该快活一生的。”

南凰没回答，他也不需要南凰的回答：“他何必听了那女人的话，想要来拯救我，他知不知道他一直要杀的母虫就是我……”

第一次，他眼中出现泪意：“我赶到紫叶秘境时，他已自爆，连根骨头都没留下，同归于尽，他叶盛真当自己是救世主！”

说着，泪水从他眼里落下，他却是苦笑着：“就那天，我与尸鹜算计好，要取了叶淮的命，他回来干嘛……”

南凰淡漠开口：“你没事。”

所以，叶盛也没事。

点了点头，叶繁不在意把泪水擦去：“可我还是用九炎赤火焚烧了那女人的魂魄。”

南凰眼眸一动：“是你娘亲。”

叶繁点头，毫不避讳：“她不愧是我娘亲，我不过是偷偷去忘川酒肆见了苏绯两面，她便一眼瞧出了我对苏绯的异样，我明白，她喜欢叶淮，她怕我伤了叶淮，可她不该利用他。”

南凰没说话，如果是他，可能不止是焚烧魂魄。

叶繁继续说着：“不久前，我随人去了安国，刚好动情，被百里栖救了。”

玄阴体，如动物，有发情期。

南凰陈述开口：“你知道他的身份。”

点了点头，叶繁眼中是完完全全的心悦：“我知道他的身份，更明白他接近我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