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咳嗽了一声：“涣子，这不是公道，这是杀戮……我是恨这些人，可他们是遇暖以命救下的，我做不到动手伤他们。”

呸了一声，栾涣不屑道：“说的好听，还不是因为月澄。”

说这话时，他的目光盯着月澄。

月季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你知道，我不会姑息他人的恶。”

栾涣点头：“是，可你也不会取他的命。”

月季叹息一声，随后看向安朝暮：“师姐，栾涣只是一时糊涂……”

还没说完，南凰的声音就传来过来：“他必须死。”

栾涣呵了一声：“我害了人，当以死谢罪，那他呢……”

他的手指着月澄。

南凰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破吸灵术，灵体必死。”

月澄恭敬行礼。

月季还想说什么，被安朝暮打断：“阿季，他二人残害百姓，即便我们放了他们，天道也不会放过他们。”

这话，让月季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月澄看着魏琼林：“日后，就换你护着他了。”

说着，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前，自刎。

魏琼林凭着最后的灵力瞬移，把人抱住：“阿澄！”

他手足无措的阻挡血水涌出，可没用。

月季踉跄上前：“阿爹……”

月澄转过放在魏琼林上的目光：“阿爹不是一个好人，终是辜负了你。”

说着，他重新看向魏琼林：“琼林，又要剩你一个人了。”

话落，闭上了眼，眼角一滴泪水滑落。

就在这瞬间，笼罩在圣河城上的术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