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龙腾眼中混浊，慢慢的才清明起来：“……罢了。”

说着，他仰头喝下一瓶东西，速度太快，龙芈想阻止也没时间：“父亲！”

龙腾把瓶子丢开：“芈儿，你说他们会恨我吗？恨我自作主张让他们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龙芈没立马回答，龙腾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到了地下，问一问就清楚了。”

说话的须臾间，他表情痛苦起来：“快点！”

龙芈眼眶通红，最后还是张开双手，做出复杂动作，打了一个图案到龙腾身上。

龙腾眼中出现惶恐，他突然想起无数次亲手把塞北军变成铁蹄魔军的场景，他知道，塞北军会很他。

看着慢慢成为铁蹄魔军的人，龙芈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是问：芈儿，那小子会恨我吗？

龙芈收了手，看着成了铁蹄魔军麻木的龙腾，转身看向慢慢长出来的桃树：“不恨。”

这时，古城里面飞出许多蓝色蝴蝶，龙芈闭上眼，突然一笑，然后脸部一点点变苍老，周边的桃花也随着她的面容一点点枯萎，最后人亡花谢。

埋骨岭下的江忘等人只看见埋骨岭突然长出桃树又突然枯萎，除此以外，再无他知。

元年抱着龙御，不解道：“为何没人出来？”

安梵目光冷静无波澜：“不会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