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凰还是面无表情的接过酒杯，而姬御衣则是久久的沉默。

姬晚道微皱眉：“圣女？”

姬御衣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南凰：“若不是我见你第一眼就满心欢喜，你所有的阴谋也都是空欢喜。”

说着，她掌心落到南凰手上，然后两个酒杯碎成两半，而她也吐出一口血。

姬晚道伏身，想从南凰手中把人抢过来，却被姬御衣打断：“晚道，纵容我最后一次。”

姬晚道慢慢站直了身体，挥手让秋葵四人原地莫动。

姬御衣眷恋的看着南凰：“两世为人，我都败给了你。”

南凰淡淡瞥了她一眼：“南诏本就是我留下来渡劫的。”

十分无情的话，可姬御衣却是笑了起来：“那你就该让整个南诏都修无情道！”

南凰收回目光：“与你成婚，便是还情。”

姬御衣愣了愣，许久都没反应过来，而南凰则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水泪：“即日起，南诏臣属中央森林。”

水泪目光变幻几次，最终开口确认：“进了守护陵，就不容易出来了。”

南凰没有一丝犹豫，身后的琴瑟则是用平常绝不会用的语气开口道：“若被天道发现，你该清楚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