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江凝神，袖中白绫化为白光向金光而去，金绫与白绫似生了神智，在半空较量起来。

本来含光诀与金魄诀便是不相上下的功法，可帝江修为没帝郄高，加上他还要处理其他帝郄一脉门人的攻击，两人之间的差距慢慢显现出来。

胶着间，帝江怀中飞出几个纸人，与门人抵抗，帝江得以专心应对帝郄的攻击。

他长袖一挥，收回白绫，下一瞬，人就出现在帝郄旁边。

对此，帝郄只是笑了笑，然后化开帝江的攻击，一来二去，两人就打上了，白绫与金绫翻飞间，可用眼花缭乱来形容。

可实力差距不是一时半会能赶上的，随着小纸人被门人黑绫搅碎，帝江也被金绫击中胸口，后退三米才稳住身形。

不在意嘴角的血水，帝江目光落在小纸人身上：“这纸人是我献舍之人视如珍宝之物，你的人不该……”

说完不该两个字，他身上的气息徒然一变，帝郄眉心一紧，那是杀气。

自帝江重生后，他敢保证帝江身上从未出现过名为杀气的东西。

不知为何，他突然对献舍之前的人有了一点兴趣。

似乎是为了激怒帝江或是为了扰乱帝江心绪，帝郄故意道：“纸人乃是阁主亲手放出，损了也是意料之中。”

帝江长袖一挥，收回小纸人。

刚刚不是他自愿拿出小纸人，而是小纸人要求出来！

不过，这话他也没和帝郄说，而是看着手里的碎片，脑中突然冒出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心猛的一痛，他控制不住单膝下跪，陌生的记忆肆虐，他捂住燃烧似的右眼，头剧烈的摇动。

见此，帝郄眼中闪过不解，不过只是一瞬后，他还是示意门人围上去。

黑绫慢慢靠近，而帝江明显陷入混乱中，无暇顾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