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没有为什么要装傻？！”

面对眼里噙着泪却愤怒到颤抖的凌夏薇，她愣住了，半天才喃喃着：“薇薇……”

凌夏薇却不听她说完，猛地吻住了她。

其实这也不算吻，撕咬使得血腥气在两人唇齿间弥漫，谢不慕本能地排斥，呜呜挣扎。

“薇薇，我有喜欢的人了！”

凌夏薇一愣，松开她的嘴唇，“是郁归时吗？是她吗？”

“是，”她毫不避讳地直盯着凌夏薇的眼睛，“我从来爱的都是她。”

“她已经消失了十年了，为什么你还想着她！难道我们十年的感情比不过她两个月吗？！”

“薇薇，”她看着她的目光含着深切的热望，“不一样的，这不一样的，你应该……”

“够了！”

凌夏薇打断她的话，从她衬衫胸口处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发夹，“这是她留给你最后的东西，你可看好了。”

“不，不要……”

凌夏薇将它狠狠扔在地上，然后踩了上去。

“凌夏薇！！”

她眼睛血红，拼命地挣扎着。

凌夏薇充耳不闻，拿起已经踩得七零八落的发夹扔出了门外。

“现在你只能想着我。”

“疯子！疯子！”

谢不慕从回忆里醒过神来，看着这个发夹。它被保存得很好，却被弃置在书架最顶层不见天日。

这确实是那个别扭小孩能干出的事。

谢不慕轻轻笑了笑，把发夹放在口袋里就离开了书房。

警察局。

凌夏薇和郁归时做完笔录并肩走了出来，气氛十分僵硬。

“郁总疯了应该去看医生而不是来找我的麻烦。”

“凌夏薇，我说过，是我的就是我的，你一定会输。”

“所以你就连郁氏都要拉下水是吗？你不知道这个工程对郁氏来说有多重要？”

“凌总，你知道我这么自信的原因是什么吗，”郁归时停下脚步看着她，笑容温文和润，“那就是你在乎的东西有很多，小玫瑰是你最在乎的，可我，只在乎小玫瑰。为了她，我什么都能毁掉。”

凌夏薇看着她的笑容，背后一凉，“郁总的家族包袱可比我的重啊。”

“只是占了个名头而已，我一点都不在乎这个家族的兴衰，与没有家族是一样的。”

“凌总，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要不要放了小玫瑰，我们合作了这么长时间，我不可能就有这一份材料。”

“你可想好。”

“郁老爷子呢，他会让你这么干吗？”

“我既然敢动手，就说明我不怕。凌总还是好好考虑我的条件吧。再见。”

凌夏薇看着她走远的背影，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