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TM找死!”怕在众兄弟面前丢了面子的黑西装咬牙切齿的怒骂道,而易楠闻言不怒反笑,挑衅般的说道:“那你今天来动动你小爷我试试?”
这黑西装看易楠这么冲,便立马抬起拳头装作要揍易楠的样子,旁边的另一个同伴见状出手制止了黑西装冷静道:“马哥,这小子留着改日收拾,别坏了老板的事情。”黑西装这才愤愤的退了回去,一脸凶煞的紧盯着易楠不放。
而方才出手制止的人开口了,他对易楠道:“这位小兄弟,有些事情总归是要解决的,还希望您不要再在这里玩闹了。”说罢,做了个请易楠离开的手势,易楠撇嘴:“怎么?现在文明社会,阁下这可是要公然绑架”
王启瑞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手心里不禁捏出了汗,时不时的便紧张的看向姜季怀那处,可姜季怀不想暴露与王启瑞的关系让他受到牵连,于是只紧紧的盯着易楠,此刻的易楠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拖延到易辉或者廖明建,亦或是警察其中的一方过来今晚就能保全姜季怀和他身边的那个男孩,虽说自己也并不怎么想趟这趟浑水,可是也不想姜季怀出了什么事后瑞瑞自责和难过。
而对方也渐渐看清了易楠的企图,竟是准备强行抢人了,“一群蠢货。”突然门口传来了一声冰冷的嘲讽,众人又是转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着灰色西装,气质高雅俊朗不凡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不削的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堪堪的将眼神落在了姜季怀身边那男孩的身上,“竟然敢逃跑。”凤思乐湛蓝的眸子里闪现出了一丝怒火,随后又马上恢复了冰冷。
而一直躲在姜季怀身边的扬程在见到凤思乐第一眼时便打了个冷战不自觉的哆嗦了起来,没想到这高傲的人竟然亲自来抓他了,他一定很生气吧,他说过自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他也说过你要是敢逃走后果你承担不起,可自己还是逃了,他一定想杀了我吧。
不敢想被凤思乐抓回去又会受什么样的侮辱和折磨,扬程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姜季怀的衣袖,姜季怀也安慰的回握住了扬程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
“过来。”凤思乐开口冷冷的对扬程说道,扬程听闻他的声音,握着姜季怀的手不觉加大了力度,然后低着脑袋摇了摇头。
“现在过来,我不会惩罚你。”凤思乐将这句话再次重复,可还是只能看见扬程低着脑袋摇头,凤思乐怒了道:“扬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听着凤思乐直呼自己名字,扬程的头埋得更低了,大堂里一片沉默,安保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黑西装们是不敢说什么,而王启瑞和易楠是在观察判断下一步该做什么,姜季怀的手牢牢的握住了扬程,做足了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他的架势,仿佛也给扬程带来了鼓励,就在凤思乐忍不住要上前夺人的时候,扬程开口了,声音不大,带着一丝可怜的味道:“凤思乐,算我求你了,你也折磨我这么多年了,心里就算有再大的火气也该消了,你放过我好不好。”说罢,也不敢抬头去看那人。
“呵。”凤思乐冷笑一声,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扬程,你不会忘记我说的话了吧。”
“我没忘。”扬程喏喏的答道:“你说过,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的人生只能由你来操控,你开心就施舍我面对阳光,你不开心就将我踩在泥里,我都记得。”
“那你还敢逃跑?”凤思乐反问道,扬程闻言终于抬起了头,双眼迷蒙的看着站在远处那个既熟悉又陌生有恐惧的人道:“我受不了了,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我求过你,可你...你总是这么铁石心肠。”
“哈哈,我铁石心肠?”凤思乐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怒道:“老子当初拿一片真心待你的时候,你把老子的真心踩碎了拿去喂狗不说,你还跟着他们暗算我,老子哪里还来的心肠?这不都是拜你所赐,现在你求我,你凭什么求我,你不配,你只配当个被万人仑的表子!”
“你...”扬程被凤思乐一番话说得又羞又怒,泪水不由得涌上了眼眶,怕别人看见了便又马上将头低了下去。
“怎么,想让我把你做过的好事儿在这里说出来吗?”凤思乐继续说道:“你给我过来。”这句话已经变成了命令的口气。
“我不!”扬程大声吼道,这是扬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对凤思乐发脾气,不由得将凤思乐也给吼住了,扬程的泪水却再也憋不住道:“你...你如果觉得当初那些事真的是我做的的话,你折磨我这么多年我也算还清了吧,如果...如果你觉得还是不够,那你就杀了我好了,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真的,真的快烂在淤泥里了。”扬程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啜泣声却越来越明显,只见他一直摇着头喃喃道:“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姜季怀猛然的将扬程拉到了身后道:“我不会让他带走你的,也不会让你再陷进淤泥之中。”
而对面的凤思乐也是俊眉紧皱,抛去当初短暂的爱,这么多年来对扬程的恨及折磨已经成为习惯,每次看他默默忍受都会觉得是他心怀内疚,可他凤思乐不削这份内疚,于是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着他,只想看见他承受不住,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的样子,却也是让他更加兴奋的样子,自己从没打算放过他,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