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弦冷冷的眼神对上南凤子,忽然就勾起唇赏了他一个冷笑:
“南凤子,你的脸是不是这辈子都见不得人了?”
南凤子脸色遽然一变,然后很快又放松下来,用一种嬉皮笑脸的语调对安弦说道:“安弦,耍嘴皮子有意思吗?有本事的话,回头等我操着你的时候,你再使劲儿的说啊。”
说着便钻进马车里,伸手去抱安弦的身子。
大氅无扣,被南凤子轻易的推开,他仔仔细细的凝视着安弦袒露在他眼前的身子,啧了啧嘴,伸手去摸他胸前伤痕,道:“可惜了,怎么还有个疤?”
手指在挨上安弦身体之前就被虫笛阻住,苗青阴沉着脸色半坐在马车门口,语气不善的问道:“谁让你动他的?”
南凤子收回手看了一眼苗青,又看了一眼倚在车门边的吕观雨,笑了一声道:“这就护上食儿了?我之前不是说过,我用用他后边儿,也不耽误你用他前边不是,你自己没本事让他硬,跟我发什么脾气。”
“我吃不到嘴的东西,你们两个谁都别想碰。”苗青阴沉沉的说,然后手腕一颤,几缕笛音从虫笛孔中逸出,安弦身前忽然就探头探脑的爬出几只硕大黑蝎,威胁样的冲着南凤子高高扬起尾钩。
吕观雨探头往车厢里看了看,笑嘻嘻道:“南凤子,他那玩意可比你的大,难怪苗青见了他就不要你了。”
南凤子睨他一眼,嗤了一声道:“莫不是你想说,你比他大?”
说完倒是干脆利落的跳下车来,拍了拍手道:“行了苗青,你不让我们动你就自己调教吧,我可跟你说明白了,你把他弄到手这事儿,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若是到了肖药儿得了消息的时候你还没把人弄上手,那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说完跟吕观雨并肩走了。
两人走出几步,绕进旁院儿,吕观雨才笑道:“怎么,你怕苗青?”
南凤子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慢说我,你对他那些虫子就没点忌惮?”
“这倒是,”吕观雨点头道,然后话锋一转向着前院比划了一下,“你真忍得住不下口?那人我摸过,那一身细皮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滑不丢手,臀型紧实漂亮,是个极品。”
“急什么?我就不信到了这院儿里,苗青还能天天不错眼儿的盯着他,”南凤子搓了搓手指,笑道,“你我可不用非得让他硬了才能行事,只需多瞒几天肖药儿就是。”
“而且——”南凤子拖了个长音儿,微微凑近吕观雨耳边,悄声道,“我敢给你打个包票,他后边儿还从来没让人操过,是个雏儿。”
吕观雨看了看南凤子,两人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
那边苗青正费力的把安弦弄回自己的院儿里,他须得借着南凤子和吕观雨的力,却又当真知道这两人根本靠不住,他随便扫一眼就知道那两个人打的是个什么主意,也心知肚明绝不能让他二人成了事,不然他此时怀里这个人,定然是无论如何都留不住了。
他要的是这人疼他宠他,不是恨他憎他,所以自然是一万个不肯让那二人动了安弦。
肖药儿私下里应允过他,若是安弦能为他所用,老老实实听他的话去给肖药儿取血试药,就留安弦一条命给他,而且定然不会把安弦弄废了,顶多就是吃些不伤根本也不要命的苦头,但若是这事儿不成,安弦这个人,肖药儿也要定了,到时候会怎么样,用什么毒可就不是他苗青说了算。
也就是碍着肖药儿,吕观雨和南凤子才多少给他留了几分余地,不然他蛊术确实厉害,但也未必就抵得过那二人联手,而且……贪着他这漂亮的身子在,那二人倒也真是不愿意因为一个安弦就与他交恶。
毕竟一个在床上乖顺听话又放浪玩得开的漂亮玩物,怎么也比一段直挺挺的木头要好不是?
若是说起先吕观雨和南凤子还打着让安弦在他们胯下哭泣求饶的主意的话,现在真正把人弄到手了,两人反而没了这个念想,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发现这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吕观雨制住安弦剥净他衣衫,将他身上掐的四处是伤的时候,安弦除了一个挂在嘴角上的讥讽笑容之外,根本就不关心他在他身上干了什么,漠然的好像那个正被人拧揉猥亵的人是别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