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西门摇了摇头，“我遇到了瓶颈。”

陆小凤叹了一口气，“那关于你要与傅红雪决战的流言……”

“那不是流言。”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陆小凤不由得惋惜叹气，“什么时候？”

“我尚未发出请柬。”

“那你又怎么能确定他一定会答应？”

“他会的。”西门吹雪道，“因为他是傅红雪。”

陆小凤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浸泡了长时间的茶叶使他嘴中有些发涩发苦，他摇头叹道，“我还是理解不了你们这样到底所图为何？”

“你不会理解的。”西门吹雪看着陆小凤的眼睛，“因为你从不以武学巅峰作为至高的追求。”

正如西门吹雪所言，陆小凤想，这世间这么可爱，有美酒，有女人，还有很多美妙的东西，为什么非要以死明志呢？武功固然重要，但却不值得他以命相搏。

陆小凤忽然想起了一个女人，一个曾经差点融化了西门的女人。

“你曾为了孙姑娘推迟与叶孤城决战的日期，我以为她到底对你有所不同……”

西门吹雪沉默半晌，“是我对不起她。”

陆小凤道，“哪怕是一代绝世叶孤城，亦有所求*，那你呢？你所求的到底是什么？”

西门吹雪握住了手中的剑，缓缓而坚定道：

“朝闻道，夕死可矣。”

——

*指叶孤城助南王世子谋反一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