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御與安親王離開幕府後,還在轎子裡,安親王就粗魯的將子御的外衣撕去,肥厚的嘴唇瘋狂的吸允著子御,頗有懲罰的意思。
對此,子御很清楚的在臉上做出忍受著痛苦的表情,腦海中卻猜測著安親王是不是真的打消了對季方的慾望,當子御坐在安親王身上時,乖巧的緊抓著安親王的背,臉龐磨蹭著安親王的耳際,這是安親王最喜歡的動作。
突然,子御從安親王背部的衣縫中看到了奇怪的傷口,在某次安親王的動作裡,子御很有技巧的抓下安親王背部的衣裳,清楚的看到,安親王的背部有幾處紅色大瘡,心驚的將手指試探的觸壓著,安親王像是沒有任何感覺。
子御不動聲色的繼續配合著安親王的動作,心中卻是大亂,對於安親王身上的大瘡,子御並不陌生,早些年時,也專研過醫書,跟著大夫學了幾年,自己本身早就是半個大夫。
這種不痛不癢的紅瘡常見在尋芳客身上看到,此種瘡俗稱楊梅大瘡,也叫做花柳病,至今無藥可醫。到了末期時,全身將無一完整的肌膚皆生滿爛瘡,還發出可怕的惡臭氣味,這種病的傳染方式,就是交合時傳染的。
正當子御想到此時,感受到體內衝進一股熱流,黏膩的沿著接合處滿液出來。瞬間,就好像滾燙的熱水,灼燒著體內,從下擴散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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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人大轎就如同以往,停留在霍府門前。
霍獨易一樣站在門外,等待著轎內的安親王出現。
安親王稍做整理後,就掀開布簾,率先下轎,對霍獨易微微點頭後並沒有意思先走入霍府,而是站在轎旁,等待著另一人下轎。
霍獨易知道安親王的轎中還有人,也知道那個人是自己的兒子子御,只是,他沒料到的是……子御竟然全身□□的走下轎,臉上的嫣紅未退,雙腿間仍隱約的見到濕漉的痕跡,任誰一看都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更令人痛心的是,自己無法去扶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子御艱辛的走著。
安親王滿意的擁著子御,對於子御沒有將轎內那些被他脫下的衣物拿來遮掩感到相當喜悅,沒想到子御這樣了解自己的意思,這樣勉強讓自己可以別去想沒有得到季方的憾事。
「好哥哥,等您許久了,快請進來,房中的小奴們也迫不急待要等您寵幸。」霍獨易不願讓子御以這副屈辱的模樣待在街上太久,即使這附近早已被自己派人驅散清空,卻也怕會有漏網之魚闖入,最初是怕安親王與霍府間的消息傳開才封街,現在卻是更怕自己的兒子子御這副模樣被人瞧見。
「王爺,您許久才下來一趟,這次還只待一天,這次,都陪子御一人好不好?子御想獨占王爺。」子御不願讓其他人也淌入這場混水,尤其是爹親,最好的做法就是讓安親王這次下來所接觸的人只有自己一個。
霍獨易哪裡曉得子御的想法,一聽到子御這要求,第一個跳出來反對,安親王的手段他不是不曉得,就是因為太清楚了,才不希望子御這樣做,若全是子御接待,只怕到時只剩下半條命,急忙的說:「好哥哥,您這次只待一天,也分些時間讓房中的小奴見識、見識好哥哥您的技巧。」
子御截口道:「王爺,子御可盼您盼了許久,您忍心讓子御得不到滿足嗎?」子御纏著安親王的手臂不停磨蹭著,又道:「房中那些小奴,今年就先讓他們在旁邊見識,學習服侍王爺您的技巧,明年再讓他們上場,好嗎?王爺——」
安親王皺了下眉頭,對於子御突然變得這樣纏人,感到有些不悅。
霍獨易看了眼安親王的臉色,內心大感不妙,心知子御並不是這種會這樣纏人的人,這才想到,也許子御纏上安親王有別的意思,改口說道:「好哥哥,子御這樣說也是可行之計,這批小奴訓練後還沒經過實戰經驗,若能先得知好哥哥您喜愛的模式,相信明年好哥哥您來,鐵定會令好哥哥享受到更加美妙的滋味。」
安親王聽到連霍獨易也贊同子御的話,心裡雖然不是很贊同,無奈近一、二個月來,覺得自己的體力不如前,越來越衰退之勢,若像往年輪番上陣大戰車輪的模式,鐵定會沒力,若讓霍獨易看到還不在心裡笑話自己,想了想,安親王便順著台階下,點頭答應說:「看在你這麼求我的份上,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