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眨了眨眼，不说话。

难道第一天上班就要被辞退了吗？

秦怀：我不会，但我可以帮你叫外卖。

实际上秦怀连外卖都不会叫，他只看到过外面铺天盖地的外卖app广告。但他想挽回一番。

顾晏明：可以。那中饭就叫外卖吧，下午我们去趟超市，买菜做饭。

秦怀疑惑地盯着他，顾晏明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眼神。

最后外卖还是顾晏明点的，秦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动作，直到顾晏明疑惑地问了句，“你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秦怀收回目光，“没有。”他只是想学习一下怎么点外卖。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他不想被揭穿自己什么也不会的事实。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吃饭的时候秦怀有些激动地说，“难道我们喜欢吃的菜都一样？”

顾晏明：你的答卷上不都写了吗？

秦怀：那你怎么知道我写的是我喜欢吃的，问题不是你喜欢吃什么吗？

秦怀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顾晏明：因为你写的这些我都不喜欢吃。

秦怀：？？？

一吃完饭，秦怀就抢着收拾了——为了不被辞退。他觉得自己这样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假粉丝在偶像面前很危险。

吃完饭顾晏明从房间中搬出了一堆信和信封，“帮我一起回复一下粉丝。”

秦怀看着堆积如山的纸，艰难地说：“全部都要回复吗？”

顾晏明边看信边说：“对，你只要回复谢谢您的喜爱就可以了。”

“全要回复？”秦怀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顾晏明解释得更详细了。

“对，一般‘谢谢您的喜爱’是助理的回复，我的回复会不一样，这样粉丝就可以辨认是不是本人的回复。”

“我听说别的明星即使是抽几个粉丝回复那也是助理写的。”秦怀的潜台词是当明星不用那么认真。

顾晏明笑了一下。

秦怀：你都有时间看吗？

顾晏明：抽空出来看。有时候即使不回复，她们的信我也会看完。

秦怀：...

你的粉丝又不是我的粉丝。秦怀偷懒偷得心安理得，每封信他都要花上十几分钟去看，然后在背面写上“谢谢您的喜爱”。

他怀疑顾晏明肯定是看出来了，却没有指出他的问题，只是一目十行地看着，然后刷刷动笔写下。

秦怀偷瞄了瞄顾晏明写的，发现他字写得很好看，每封的回复也不一样。看得出来是认真看过信的。

可能是前一晚上在凳子上睡的缘故，秦怀感觉到腰很酸，他揉了揉腰和肩膀。

顾晏明立刻察觉到了，“不写了，我们先去趟超市。”

秦怀：不是去超市吗？

秦怀看着顾晏明按了-1层。

顾晏明：是啊，超市有点远，我们开车去。

戴着口罩的顾晏明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秦怀：我听贺汐说你不会开车。

顾晏明神秘地笑了下。

当秦怀跟着顾晏明到地下车库，看到停在诺大车库里的一辆电瓶车时，他沉默了。

整个车库空荡荡的，只有一辆艾玛电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