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的夸奖。”那个领头的人微笑着说着,无所谓了,反正自从他开口承认刺杀的整件事都是自己一手策划的,用来陷害丞相府开始,他已经知道自己死定了,也不再觉得有多害怕了。
“夸奖?呵呵……”皇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一般,“朕可不是在夸奖你。”皇敛起了脸的表情,冷冰冰地对他说道,“丞相宅心仁厚,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你们还债,又一次次地宽恕你们的过分行为,只是希望你们能够约束自己,管住自己,好好反思你们的错误行为,让你们开始新的生活,重新做人。把你们赶出丞相府也并不是故意把你们逼如绝境,只是为了让你们吃吃苦头,明白你们自己的荒唐行为,要不然,杜丞相也不会让你们的家人继续待在丞相府,收留他们。可是,你们呢?不但不理解丞相的良苦用心,不懂得感恩,不懂得把别人对你的客气当作福气和运气,甚至还变本加厉地一次次向丞相索取,更是把丞相对你们的好扭曲变形,用你们肮脏龌龊的想法去偏颇地做事情。明明是你们自己做错的事情,却不从你们自身身找原因,反而还要把所有的错误和怨恨都推脱到丞相的身,这样你们可以心安理得的继续苟且地活下去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们活着还不如死了……”
“呵呵……”那个领头人笑着,接着十分赞同地说道,“皇说的是,我们确实该死。不如皇早些成全我们兄弟二人吧。”如果他的死能换的他家人的平安无事,他愿意去死。
“你……”身旁的柱子惊讶地看着一心求死的老大,越来越觉得怪,会不会跪在他旁边的这个人真的不是他老大?他老大肯定不会承认是他们自己策划刺杀言家小姐然后嫁祸给杜丞相的,明明是杜小姐命令他们去这么做的,而且,他老大在这个世最放心不下的是他妹妹,老大怎么可能会要求迫不及待地去死呢?“你不是我老大,你到底是谁?”最终,柱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什么?”听着突然的质问声,那个领头人看向柱子。同时在场的人也都全盯着柱子。
“你不是我老大,你到底是谁?”柱子再次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事情根本不是你的说的那样,我们根本没有陷害杜丞相,明明是杜……”小姐命令我们去刺杀言家小姐的……
“柱子,”领头的rén dà声呵斥着,打断了柱子要说出来的话,如果柱子再说下去的话,那他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他们不但会死,甚至他们的家人也会被杜丞相杀死。而杜丞相在朝廷位高权重的,言小姐又没有死,说不定会有很多的人替他求情,皇肯定不会杀了杜丞相的。不行,他决不能让柱子再说下去。
“明明是什么?……”东方景陌紧接着问着柱子。他当然知道柱子要说什么,他是想说明明是杜依柔指使他们去刺杀言诺的。从昨天他们行刺被抓住时,从那简单的问话和他们的反应,他和言诺都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可为什么他却还一直站在这里看戏,甚至是陪着他们一起搭戏,演戏,却也不揭穿杜丞相和这两个刺客的真面目?只是因为他清楚,这件事根本扳不倒丞相府。与其不痛不痒,还不如什么也不做站在一旁看戏呢,顺便再插一两句话,多多在皇的心里埋下一些不成熟的种子,终有一日,那些不成熟的种子会生根发芽,到时候,事情会更好办一些。
听到柱子的话,杜丞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刚庆幸东方景陌并没有说什么他预期的话,谁知道这边又出了乱子。那个人难道还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吗?他不怕自己杀了他的父母吗?杜丞相锋利地眼神看向那个领头人,微微地动了一下刚才拿着玉佩的那只手,示意他知道该如何选择吗?是他死,还是他的家人死?
赵大人和言将军同时也盯着柱子,急切地想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样的话?难道事情又有别的隐情吗?刺杀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啊?真是一波三折啊。
皇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柱子,他可是记得开始的时候是柱子一直在说是杜依柔指使他们去刺杀言诺的,而他现在叫的那个老大可是一句话也没说呢?可谁成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后果。而他要说什么呢?是继续坚持着他自己一开始的说辞,还是说整件事又有了另外的发展?
“柱子,你别再闹了。你左脚脚底板的伤疤,是为了让你的父母亲吃一顿肉,跑到树林里捉兔子,却不小心踩到了捕猎器夹伤,留下的疤。你后腰间的胎记是如桃花花瓣模样的,记得有一次你母亲还开玩笑说你本来该是个女儿身的,要不然腰间也不会是花瓣胎记,说不定你是被因为在天庭闯了祸,被贬下凡的花仙呢?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领头人试图说着关于柱子的事,让柱子相信他是他的老大,努力地挽回着。
听着那领头人的话,东方景陌只是无声地笑着,真是够拼够努力的,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死吗?他这么相信他们死后阴险狡诈的杜丞相会放过他们的家人吗?还是说,他太天真了?
“老大,你真的是老大……”柱子听着他怀疑的人说着自己的秘密,然后确信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他的老大,可疑他也再次陷入了疑惑,“你是老大,可是你为什么……”要承认我们污蔑丞相啊……
“柱子,只有我们认罪了,我妹妹,你的父母才会没事,皇已经答应我们了,君无戏言的,是不是皇?”领头人安抚着柱子。
“朕既然说过会赦免他们,自然是说到做到。”皇冷着脸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