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夫收回目光,看把人的注意力转移走了,他这才抬手压了压帽子,冷淡纠正“秋千夫。”
他都出现在电视上那么久了,吴静菏当然知道秋千夫这个名字。但她只嗤笑一声,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嘴角都是讽刺的味道“母亲是小三儿,儿子是戏子,挺随人的。”
那张保养得体显得只有三十多岁的脸却如此令人厌恶。秋千夫依旧抬手压着帽子,道“吴夫人有五十岁了吧,还是那么没教养。”
“哼,”吴静菏拿眼睛斜了他一下,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和一个野种要什么教养?”
“有时间骂别的女人,不如好好管住自己的男人,管不住,证明你也就那么回事儿。”
“小野种,你说什么?我能容忍到你长大,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说什么?我说错了?”秋千夫放下手,抬头和她对视,眼睛里淬着冰“丈夫出轨,儿子瘫痪,吴夫人大概是坏事做多了吧。”说完他转身就想走,没管吴静菏渐渐眯起来的危险眼神。
对付这种人,秋千夫从来都是正面刚的。刚走出两步的脚又停下,他转过身盯着吴静菏,缓缓道“南竟轩瘫了,老婆和儿子都跑了,南方也没找到。我是私生子,但我也是目前南向风唯一活着、并且有能力继承南家的继承人。吴夫人,务必多行善积德,说不定你儿子还能醒过来,你南家的产业,我也并不感兴趣。”
不得不说,吴静菏被他说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嘴唇都白了。
秋千夫说的没错,除了秋千夫这个意外,南向风只有一个儿子。但南竟轩成为了植物人以后,那个女人带着南极走了,南方也失踪了那么多年,南家根本就没有人可以培养。
南向风的身体已经一天不如一天了,如果到了最后关头南竟轩还没醒过来,那南向风真的会来找秋千夫,让他回南家不可。
没管身后的吴静菏,怼完她秋千夫都恨不得用跑的,生怕他发现南芜。
故意拐了弯等了一会儿,亲眼看着吴静菏脸色难看的离开了,秋千夫才赶紧回车上。
一上车,发现南芜已经老老实实待在了车里,秋千夫明显松了口气。他摘掉口罩叹息着,竟有点未老先衰的意思“无声硝烟,差点把我搞没气。”
“圆圆,你没事吧?”南芜小脸都挤成了一团,担忧开口。
秋千夫看的好笑,揉了揉他的脸,把团成团的肉揉开,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我和她总共就没见过几面,但她每次怼我都是被我怼的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