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没想到会被小姑娘一直这么看着。

倒是让他有些局促了。

“殿下可知，为何月娘会来？”程漓月望着韩卿，缓缓问道。

韩卿一愣。好看的眸子，一派茫然。

然后便听见这小姑娘道：“我娘说，要我同殿下好生的培养感情，殿下，您说我娘在想什么？”

韩卿真的给吓了一跳。

他讶然的望着眼前的程漓月。

“你……”

“殿下，月娘不喜欢兜圈子。我娘，我外祖一家，都是希望我嫁给殿下的。殿下，你想娶月娘吗？”程漓月问的直白。

不是她想这样。

而是眼前的韩卿，性子清冷。古怪的很。

你若是不将一切都剖开撕碎了，在他的面前。让他来选择，让他来决定的话。

他会逃避。

一如辈子，一直到许久之后，她方才知道，这个人，也曾经与她一样。有过欢喜。有过一点儿的期待。

可他不会说。

韩卿被眼前的小姑娘吓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手腕缠着的佛珠，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给落到了手去，不断的转着。好像这样，能平复他的心情一样。

“殿下，你想娶我吗？”程漓月继续问。

韩卿望着眼前的程漓月。看着眼前少女明媚的模样，不知觉的问了句：“月娘自己想嫁本宫？”

“我？我自然是心悦殿下的，不然的话，又怎会出现在这儿？”

程漓月说着，凑过去，轻轻地在他的唇啃了一口。

本略显得苍白的唇，多了一道牙印，隐隐的，还有点儿血迹。

韩卿呆呆的，不知道是该先疼，还是该先欢喜。

半晌，只叹了一声，将眼前的姑娘揽到了怀里来：“虽不知你要做什么，若真的想本宫娶你，便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