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喻听见他问：“为什么？”

黎白已经抽出了手，抵在她的肩膀上，牙齿轻轻咬着黎喻的唇。

他低着眉，声音低低：“为什么不愿意？”

他倏地用力，牙齿顷刻咬破了黎喻的唇瓣，渗出了血来。

他嗓音更低，带着点儿凶狠，眼瞳竖着，牙齿抵在她的唇瓣上：“你是想做别人的伴侣吗？”

黎喻低低呜了一声，有些狼狈地想要偏头，那人却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她只察觉到唇上一片湿热，那人咬完了她，又过来舔她，像是在安抚。

他低低叫她：“秦喻。”

他嗓音软下去：“喻喻。”他偏过头，蹭她的颈窝：“你不要我了吗？”

这人终于不再胡乱地动，黎喻终于喘过了气儿。

她噙着泪，低低出声：“我觉得你是想要我的命。”

她身子滚烫，黎白却还是凉的，湖水也是凉的，叫她难受得很。

黎喻抿着唇，轻轻喘气：“我哪里不要你了。”

她抬起头，眼睛水汪汪雾蒙蒙的：“你就信你看见的？”

她有点恼，说话就很凶：“那个人故意约你来的，故意表演给你看的，你是不是个傻子啊？”

黎白被她凶得愣住了。

他眨了一下眼睛，迟钝地看了一会儿黎喻，然后忽地弯起眉，对黎喻笑：“我是个傻子啊。”

他握住黎喻的手，搁到自己的脸颊上，又弯唇亲了亲她的指尖：“你不要丢下我。”

他声音轻轻的：“我可以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