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烟接了进去的,赵叹琛自己先到屋子里的椅子上坐下了,他这也是在羞辱雨迟,让她知道,虽然她是大小姐,是堂堂的主子,可是她与他是不会平起平坐的夫妻,甚至于更低了他一等。
进了房,让她坐好,赵叹琛也不来与她揭盖头,却让如烟去为她揭那红盖头,如烟顺从的正要伸手去揭,雨迟却一把自己揭了下来,她怒冲冲的看着这一屋子的人。
如烟上前来跪下,给她敬茶,这是做妾的要给主妻敬的茶,她这一跪,可就是承认,雨迟为主,她为妾了,她可是跟了赵叹琛十几年了,可是从她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委屈与妒嫉。
雨迟看看跪在地上的如烟,转头又看了看趾高气扬的赵叹琛,她端起那茶来,直向赵叹琛砸去,赵叹琛冷不防被弄了一身水,簇新的红袍顿时象烂了的果子。
他一抖身站起来吼了起来“别以为你是个小姐就可以这样撒泼,你现在是做了人家的媳妇了,就得守妇德。”
什么妇德,那可是她钱雨迟从来都不当回事的,更别说是从这个本是奴才的人嘴里说出来“你们家都是些什么东西,不过是我家的狗……”
赵叹琛听了她骂他们家的人都是钱家的狗,却并不生气,反而大笑了起来“说的好、好的真好……你姨妈是先嫁过来的,你是现在嫁过来的,嫁夫从夫,你是说你姨妈是狗,还是说自己是狗哇。”
他这不无嘲讽地话语,更激怒了雨迟,她一把抓起了正在燃着的烛台,想要打过去,却被一旁的如烟拦住了,那烛台是铜的,那要是打中了,一定不会是什么轻伤。
赵叹琛批手将烛台夺下,扭了雨迟的胳膊,命令屋子里的丫头仆妇都出去“你们都出去吧,新到的媳妇得我来教,教不好也是我的错。”
君为臣纲,夫为妻纲,她们夫妇之间的事情,别人也不好插手,那些下人们都退了出去。
如烟也犹豫地出去了,她胆怯地看看还在挣扎着的雨迟。
等人们都出去了,赵叹琛这才强扭着她的胳膊,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你知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当我不懂这些吗,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女人。那天糟蹋你的人的确是我,可我要是不认帐,你又能怎么样,你现在还有脸活着吗!还敢对我们家出言不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也是这家里的人了,要是这家里的人都是狗,那你也是狗……”说罢将雨迟强行的拖向榻前。
雨迟当然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她哪里是那可任人欺负的主,怒呵道“你敢……”
赵叹琛冷笑一声“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是我娶进门的,现在无论我怎么对你,你也只有受着的份了。”
雨迟没有他的力气大,哪里挣得过他,可嘴里还是不肯服软“那是你趁我喝醉了下的手。”
赵叹琛听她这话,更是大笑了“你为什么要喝醉呀,我的大小姐,你是被人休了。订了亲就是人家的人了,虽然是个八姨太,可那也是一门亲呢。被休了的人还有脸这么嚣张。要不是我,还有谁肯娶你,还让我的如烟给你斟茶,你也配……”
不管雨迟怎么呼喊、挣扎,都为时已晚……一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