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秦屿太没良心了,一年前还爱她爱的偏执又霸道,一年后就把她忘得干干净净。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隔壁家传来了熟悉的音乐声。
白芷:……
这音乐要不要来的这么应景。
“三两岁呀没了娘呀,就怕爹爹要后娘呀,娶了后娘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隔壁家的大叔还扯着大嗓门附和着音乐声。
她现在可不就是小白菜吗,系统不管,反派不理,还能有人比她更可怜吗?
凄凄惨惨戚戚。
夜已深。
白芷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这心里就跟梗着一根刺一样,动不动就刺她一下,眼睛一闭上,面前就浮现出秦屿抱着顾安安,装作不认识她的画面。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白芷脑袋放空,没有去开门。
“咚咚咚。”
敲门声第二次响起,白芷起身。
门一开,沙皮拖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朝白芷烈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白芷姐。”
现在已经夜间十二点多,沙皮突然出现在这里,白芷奇怪的问:“沙皮?这么晚了,你来干嘛?”
白芷说着还是侧身,让对方进屋。
沙皮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底一片困意:“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
他也很想知道,这么晚了,屿哥为什么要叫他来白芷姐家。
本来他正在家中睡的正香,秦屿一个电话把他叫醒。
电话那头:“沙皮,你去看看她。”
和秦屿认识这么久,虽然对方没有说她是谁,可是他不用想都知道,屿哥说的是白芷姐。
“现在?”
秦屿:“对,现在。”
都这个点了,屿哥叫他去看看白芷姐,难道去看她睡着之后有没有踢被子吗?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纵然沙皮内心十分困惑,可是谁叫对方是他屿哥呢。
“好嘞,屿哥。”沙皮二话没说起身穿衣,不到半小时就出现在白芷家门口。
进到屋内,借着屋里的光线,沙皮这才发现白芷的额头明晃晃的一块红肿印子,白芷皮肤比较白皙,所以那一块红印显得格外的醒目。
沙皮摸了摸包里专门治疗擦伤、红肿的药膏,心里震惊,难道屿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他一直都知道,这一年多的时间,屿哥为了保护白芷姐而故意躲着她,不去见她,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白芷姐受伤的了?
难道除了他,屿哥还有派了其他眼线在白芷姐身边?
“白芷姐,你的额头是怎么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芷好不容易将对秦屿的怒火压制下去,沙皮这一提,她心里快要熄灭的火又有熊熊燃起的趋势。
只是,对着沙皮,她发不出脾气,毕竟沙皮是无辜的。
白芷有气无力的说:“没事,被狗咬了。”
沙皮:???你逗我呢?
这只狗怕不是戴了假牙。
“好巧哦,白芷姐,我这正好有一些药膏,你赶紧拿去涂涂。”
说着,沙皮从包里掏出好多药膏,大的小的,罐装的、管状的,各式各样的都有。
白芷没有多想,只是道谢:“谢谢你,沙皮。”
沙皮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嘿嘿,白芷姐你还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你就是我亲姐,就是为了屿哥,我也要好好照顾你不是。”
听到秦屿的名字,白芷的脸瞬间黑了,她有些负气的对沙皮说:“沙皮,以后你不用再来告诉我秦屿的近况了。”
沙皮一头雾水:“为什么?”
明明昨天还很关心屿哥的。
白芷梗着脖子说道:“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知道了,既然他不想再见我,我也可以当作不认识秦屿这个人。”
沙皮有些惊慌失措:“不是,白芷姐,你别这样,屿哥是有他的苦衷的,你要相信他现在不愿意见你都是为了你好。”
为她好?白芷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切,如果秦屿真的是为她好,那么他对人好的方式真是很特别啊。
再怎么为她好,也不至于见死不救还落井下石踢了她一脚吧。
看到白芷一副铁了心的样子,沙皮一阵心慌,想到秦屿的吩咐,他又咽下满肚子的话,生硬的扯开了话题。
“白芷姐,那……那我们去个医院,挂个急诊怎么样?”
沙皮的话整的白芷一愣一愣的。
“去医院?你生病了?”
沙皮尴尬一笑:“不是我,是你,我们去医院给你看看脑袋。”
“我?我为什么要去医院看脑袋?”说完,白芷脸色一僵,语气不善的说:“沙皮,你别告诉我,你是在拐着弯骂我呢。”
不就说了一句不认识秦屿吗,至于让她去医院看看脑子吗?
沙皮大惊失色,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也好久没有做全身体检了,我们趁着……”
“趁着现在也没什么事做,就去医院做个检查怎么样?”他硬生生的将月黑风高四个字咽进肚子里。
这个点不睡觉,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白芷想问沙皮是不是脑袋被门板夹了,还是现在的他是梦游到她面前的。
可是很快,白芷就反应过来,她安静了好一会,再次看向沙皮的时候,眼里是一片清明。
“沙皮,是不是秦屿叫你来的?”
沙皮:……
他硬着头皮说:“不……不是。”
沙皮并不会说谎。
“沙皮,你替我转告他,我怎么样是我的事,都跟他没关系,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互不相干,各别两宽,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我多年前没有碰到过一个叫秦屿的人。”
白芷撒气的说了一通,这才消停。
沙皮呆若木鸡jpg。
屿哥到底怎么惹到白芷姐了,把她气成这样。
“白……白芷姐。”
白芷推着沙皮出门:“别白了,你也早点回去睡觉,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以后别他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整的跟个忠犬似的。”
沙皮:???
殃及池鱼的沙皮就这样被白芷扫地出门,他看着紧闭的门,发了一会呆,然后下了楼。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拐了几条小巷,溜进一辆黑色的奔驰车里。
“屿哥。”
秦屿整个人沉浸在黑暗的车厢中,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沙皮知道他没有睡着。
“她没去。”这是一个肯定句,他知道她一定不会去医院的。
这个时间点沙皮好端端的让她去医院,她只要想一想就知道沙皮是受了他的吩咐,而一旦知道是他,她就更加不会领情了。
只是,他还是想试试,天知道他有多想出现在她面前,狠狠的抱着她,吻遍她身上每一处的伤痕。
沈七在他身边安插了人,这一年多时间,他拼了命的忍住想要去见她的欲望,今晚实在忍不住,甩掉了沈七的眼线,可是还是不敢去到她家楼下,只能叫来沙皮。
现在的他身不由己,他在沈家还没有站稳脚跟,沈七的根基太稳,他还需要再等等。
而现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沈七知道他的软肋,他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白芷。
今晚,他万万没有想到白芷会出现在晚会上,看到她和顾安安一起从楼梯上跌落下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本能的上前,可是那一瞬间他放弃了她,抱住了顾安安,为了不让她继续往下滚,他只能默默的伸脚拦了一下,也许是他心里太慌,这一脚不偏不倚嗑在了她的额头上。
那一刻,他心里日了上千遍。
她应该恨透了他吧,别说她了,就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杀了自己。
秦屿疲惫的靠在皮质坐垫上,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有没有说什么?”他哑声问道。
沙皮实在是不忍心将白芷说的话转告给秦屿听,要是让屿哥知道白芷姐说了什么,他非疯了不可。
“白芷姐说我神经病,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她面前发神经。”沙皮扯着谎。
秦屿知道沙皮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他没有拆穿对方的谎言。
“她……还好吗?”秦屿的声音再次响起。
沙皮心里深深叹气:“挺好的。”
就是脾气有点不好。
“屿哥。”沙皮踌躇着:“要不,你亲自去给白芷姐道个歉?”
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猜都能猜得出来,屿哥一准惹白芷姐生气了,要不然白芷姐也不会说那么重的话。
秦屿静默了一会,他的内心真的在挣扎,也许……去见她一面,就一面。
很快,他就扼杀了自己这个贪念,他不能见她,至少现在还不能,他怕见了她,他就忍不住内心的欲望,想把她时时刻刻都绑在身边,可是他知道这个举动对白芷来说有多危险。
他还需要再等等,再……等等,用不了多久,对,不会太久。
你……就再等等我,好不好?
沙皮最看不得秦屿这副颓废的模样,他想要缓和缓和气氛:“不过屿哥,你也别太担心了,如果你实在不能见白芷姐,这件事就交给我,白芷姐向来嘴硬心软,我天天去替你说好话,用不了多久她一定就没什么脾气了。”
“话说白芷姐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啊?她受伤的时候你看到了?”
所以才会大半夜又是让他带着药膏,又是让他带白芷姐去医院的。
空气安静了几秒。
秦屿声音里含着几分苦涩:“我踢的。”
沙皮:“哦,你踢……的!!!”
沙皮的声音劈了叉,奏起了男高音,在寂静的夜里听起来十分的刺耳诡异。
秦屿:……
沙皮:好想收回刚刚说的话,白芷姐一定不会原谅屿哥的,动手打女人的男人,他都好想揍怎么办?
也许是不想被沙皮误认为他是一个家暴的男人,向来不爱解释的秦屿,破天荒头一回将事情的原委跟沙皮解释了一遍。
沙皮:……
好吧,这下子,事情真是有点难办了,难怪白芷姐那么生气,连江湖再见、各不相干的话都说了出来,这要换了他,他也非要闹个几天几夜不可。
这是十八级台风啊,想要让白芷姐消停,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沙皮欲哭无泪,这道题有点难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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