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祁琰也知道藩王压根儿不会在乎她和太后的孩子,但话总是要这么说的。也是给太后提个醒,告诉他藩王和她的关系不一般,如果他敢把藩王牵扯进来也就别想活了。
“您明白了么?”祁琰又捏了一下儿太后的脸颊。
以太后这个年纪正处于男人一生之中的顶峰阶段,脸和身段都和十七八岁时没什么两样儿,还多了几分成熟的风情。
祁琰心想她干娘还真的不亏,如果不是考虑到后果太严重,她也想试试。因为在海阴镇的时候不能玩儿人家的夫郎,就到目前为止她还没睡过二十岁以上的男人呢。
不过祁琰还是能控制住她的下半身的,对于太后也就是威胁一下儿,看到他怕得连忙点头也就不再做出什么过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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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琰最后交代太后通过苏由山与她联系,便从慈安宫出来了。
按照往常的惯例,她换了衣服出宫,直接去找了林鸣寒。
办成了这么一件大事儿,祁琰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儿。而她放松的可选方式之一就是去林府做客。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相处,祁琰已经知道了林鸣寒的确是一个威胁很低的人。她活得很随意,虽然听从林涣的安排,但却对林党的那些东西没什么兴趣。这不禁让她想到了现在给船队改进煤驱动轮桨的高师傅,高师傅比林鸣寒幸运,她有个姐姐挑大梁,可以支持她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儿,而林鸣寒到目前为止的人生却被从小就安排了。
不过林涣虽然管的了林鸣寒当不当左都御史,也管的了她娶不娶颜梓的弟弟,但却管不了林鸣寒带“游艺”回家吃饭。
祁琰躺在林府的石凳上,枕着林鸣寒的腿,一边摇晃着脚一边望着头顶蔚蓝的天空。
她突然问道:“林大人,像您这样身份的女子,若是发现家里的男人偷情,您会怎么处理?”
“已为人夫者与人通奸,按律当斩啊。”林鸣寒说道,又开玩笑道,“怎么,望秋可是遇到了这样的事?”
“哎,您可别咒我,我头顶上还没绿呢。”祁琰连忙说道,“只是亲戚家有这样的事儿罢了。我倒是好奇,若是按律当斩,那偷情的事儿捅到衙门那儿岂不丢人么?”
“所以一般要面子的世家也就是在家自己打死了,再对外宣称病逝。”林鸣寒并不在意地说道,“若是官府问起来,私下说清楚也就罢了。”
“那要是冤枉了呢?”祁琰不禁问道。
“恐怕有时候就是冤死的,但也没办法。”林鸣寒却有些无奈地说道,“不过冤死的多是小家出身的男子,若是爹家有势力,即使被怀疑犯了错,妻家也不敢随便动手。”
“那要是证据确凿呢?”祁琰又问道。
“证据确凿?那妻主一气之下,还不当场就处死了。渠阳大世家中虽少有武妇,但也不是没有脾气的,哪容得男人给自己戴绿帽子?”林鸣寒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处死之后,照样说是病逝,也得给爹家留个脸面。”
祁琰想了想,那她威胁太后掌握的度还是合适的。估计即使是太后偷情败露,按照宫里的规矩也只是赐死之后假称暴毙,对林家的名誉也不会有多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