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芙妮停住了脚步,布雷斯皱起了眉。
猛地,阿斯托利亚伸出手指,气势汹汹地指向阿泰尔:“阿泰尔·马尔福,你听好了,虽然我爱你,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有权操纵我的生活。我宁愿度过自由自在的三十年,也不愿意束手束脚地过活,只为了在将来变成一个战战兢兢、虚度时日的老太太!”
她的手慢慢放下,声音也微弱下来:“而且你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呢,我都没有想过我的未来没有你,你怎么敢……”
阿斯托利亚的后半段话被堵在了喉咙里。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双手无力地推了推正拥吻着她的青年。
“我爱你,利亚,我也无法想象我的未来没有你,所以,原谅我……”阿泰尔的尾音消失在另一个深吻中。
达芙妮跟布雷斯转过头,忽然也互相靠近贴上了嘴唇。
两人很快分开,达芙妮擦了擦嘴:“不,不对味。”
布雷斯也点点头,重复道:“不对味。”
“那我们算是分手了?”达芙妮提议道。
“不,亲爱的,我不认为我们在一起过。”布雷斯的表情很无辜。
“很好。”达芙妮似乎很开心他们达成了共识。
德拉科则是默默走到办公桌旁翻出一个玻璃瓶,魔杖在手腕上缓缓割开一道口子,接满半瓶血后才用愈合咒处理好伤口。
他等到两个似乎要吻到地老天荒的人依依不舍地分开,才递上自己的血:“试一试,也许有用。”
阿泰尔嘴唇有点红肿,德拉科尴尬地移开目光,听到他说:“我不认为这可行,听拉洁卡的意思,你只有跟利亚结成婚姻契约了才能治愈她的血液咒。”
“试试吧,我也没办法做得更多了。”德拉科坚定地举着玻璃瓶。
阿斯托利亚将玻璃瓶接过去,做了个祝酒的姿势:“为了健康。”
她说完仰头将血液一饮而尽,所有人都关切地盯着她。
“有用吗?”德拉科有点紧张。
阿斯托利亚眨了眨眼,手一松将玻璃瓶摔到地上,整个身子剧烈地颤抖了一阵,呼吸也急促起来,阿泰尔连忙抱住她。
“哦,梅林啊,”她平复了呼吸后睁大眼睛,抬起手翻来覆去的观察:“我的力气好像回来了。”
她说完快速出拳打在阿泰尔的胸口,后者装模作样的龇牙咧嘴:“别,利亚,疼!”
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地笑了。
阿泰尔笑着揉弄阿斯托利亚的头发:“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我好像有一个新的想法了。血,利亚,德拉科,我需要你们的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