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季暮上下看了她，“躲过一劫。”

纪蜜没反应过来，她坐在车位往外看，这个位置看出去，能看到咖啡店窗户边的位置。

石佳音心急她母亲的事，也不管以她的身份要隐蔽，居然选了靠窗户这样明显能被外人看到的位置。

不过石佳音因为吴君晴被抓的事，明显憔悴了好多，而且一点装都没化，这个样子的样貌也就不好认出她是谁，倒是给她亮相在咖啡馆的窗户旁没有引起大骚动。

而季暮就是透过窗户看到了她们谈话的过程，也看到了石佳音手里捏着咖啡杯很危险才会发表，纪蜜躲过了一劫的感叹。

“万幸万幸。”纪蜜拍着胸脯唏嘘。

——

案件告破后的沐浴，纪蜜喜欢把自己沉在浴缸里一小时不出来，泡得很久，水温也很高，出来时带着满身沐浴的香味和一身泛红桃花色的肌肤。

纪蜜裹着浴巾刚走出来，就看到季暮手里拿着毛巾在等她。

“先把湿头发擦干。”季暮把毛巾盖在纪蜜头上，亲自给她擦拭起来。

纪蜜很享受这样的服务，闭上了眼睛，可没一会，突然感到一股热度，自己似乎正在贴近某种热源。

“蜜蜜，你洗得太香了。”头顶有沙哑的嗓音在响。

纪蜜只觉毛巾被丢到了一边，她刚好披落在肩膀的头发被人在缕过来缕过去，都能编出个辫子来。

头发被这样玩弄，肩膀带起一阵瘙痒感，下意识伸手去撩开头发，却被一双大手给握住。

没有说话声，但她就这样被季暮抓着手，让她自己的手心贴着她身上发烫还没冷下去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