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爱丽丝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果-------”
如果没有我就好了。
----虽然没有逻辑。但我还是……
直到我感觉某根断了的骨头似乎被他打得进了肚子里搅动了内脏,我才被身体的警报拉回意识。
没有哭啊,真是奇迹。
倒是对方,哭得厉害。明明是愤怒的神情,却一直在哭着。
不知道他一路打过来现在是到哪了,即使是天旋地转我也能确认在这里我已经看不到悠介了。
我一翻身下到河……啊准确来说只是条小溪来着,打算找个下水道排水口藏起来,这时他却用了爱丽丝。四肢痛到抽搐。
这人还有理智吗。
我这个真正的神经病居然都要怀疑别人的理智了。我慢慢地向水底沉去,手脚瞎胡扑腾着----疼到抽搐。
反杀不能。
我喝了几口水然后被捞出来扔上岸,他还十分贴心地朝我肚子踢了一脚帮我把水吐出来。
到底跟我多大仇多大怨啊。而且他也没有想要杀掉我的意思,只是在无意义地……泄愤。普通来说不应该先去找女儿吗?
说起来刚才还是我们救了你啊!而且还是用巨大的代价救了你啊!你就一点儿也不奇怪身上的伤为什么全没了吗?!
“轰”
不远处传来爆、炸声,他终于停下对我的单方面碾压。
“菊理!”他向着爆、炸的方向跑去。
我就这样被随手扔在了地上。对,随手。
他绝对已经疯掉了……应该不是治愈剂的错。应该不是治愈剂的错吧……我觉得【两个用过治愈剂的人都精神方面除了问题】应该是个巧合……不,副作用确实对精神有影响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到这种时候了我的注意点还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
身体痛得不能自己,我不能准确感受自己的伤到底有多重。虽然骨折不适合乱动,但这种情况我也只能自己挣扎着爬起来。
然后一阵怨念向我袭来。
纯纯粹粹的怨念。
一些奇怪的东西被塞进我的大脑,头痛欲裂。
一开始我以为我的抑郁在这个时候又不甘寂寞地登场了。
但这次涌进来的信息量比以往都要大。
然后我终于明白了整个事情的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