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难受于是越发疯,和宴斐几乎从早晨折腾到了半夜,腿缠在他的腰上不让他走,呜咽的声音断断续续。他最后是半夜里走的,说有事处理,他问我什么时候跟他回去,我只告诉他,我是花国国主的弟弟,他要娶我就要准备好聘礼,还要规规矩矩的来我花国下聘礼,我可不能无声无息的跟了他,他高兴的答应了。
第二天我浑身酸痛,几乎散了架,那处更是几乎合不拢,往外翻着绯红的肉,今天本来该去当值传信件的,可我实在起不来,就想着翘了也没关系,也就躺回去继续睡。
我睡到了傍晚,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站在我床前,于是睁开眼,看到了观天。
我睡得热了,被子乱七八糟的盖着,露出大片肌肤,上面布满靡丽香艳的青红印记,露出的雪白的的足上也全是咬痕。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认为他应当是嫌弃我的,索性也不避讳了,昨晚楚灵走的场景历历在目,我心情并不算好,于是冷冷说了个滚字。
他却并不离开,而是靠近,抓着我的手腕把我从被子里抓起来:“你不该这样。”
“怎么。圣子哥哥也想来吗?”我故意媚笑着看他,想着他的性格该是又要用花枝刺我了,那其实真的蛮疼的呢,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袭来,他脸上失去了平时的淡漠,似乎连从容镇定也没了,因为他靠过来,吻了我的唇角。
我心里大震,猛地抽出手腕退后几步。
他却有些疯狂意味的逼过来:“楚灵可以,宴斐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我比他们差在哪里?”
看着他那张谪仙脸说出这些话,我心里生出畅快来,于是看他,眼中带着摄人心魄的艳丽:“你不可以。”我有些恶毒的对着他的耳垂道,“你和他们不一样,宴斐可以为了我反了王室,楚灵可以把他出生时的玉箫送我随我处置,你呢?”
看着他沉默的低下头,我露出一个摇曳的笑容:“所以我说你们不一样,我和他们上床,他们什么都可以给我,而你不可以。”
就在我要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的时候,他忽然揽住我的腰肢,滚烫的气息撒在耳畔:“一样的。”
我失神的问:“什么。”
他把我打横抱起来,说:“一样的,我也可以把什么都给你。”然后将我放在床上,随后附下来吻我,嘴唇顺着发丝吻到足间,被平时冷淡的观天这样吻着,我的认知受到了极大地震惊,就在我发楞的时候他已经快把我的衣衫扒光了,我连忙按住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要上你。”他回答。
从他嘴里说出如此粗鄙的话,我几乎惊呆了,可内心缓慢升腾更大的满足与喜悦,我做到了,我想,观天栽在我身上了,他再也做不了圣子了,于是我亲了亲他的嘴唇,对他说:“我想要木樨杖,你给我。”听到他说好,我才放开手。
我一放开他的手就势如破竹的滑了下来,我顺从的背过身,感觉他清浅的气息从背后笼罩住了我,他挑起一缕我的发丝,说:“知道吗?你是花香味的。”
然后一挺,进入了我,因为昨晚和宴斐,那里还很松软,他很轻易的就进来了,我也没有太痛,然后就是酥酥麻麻从尾椎骨开始攀升,我很爽,不只是身体,还有心灵。
他开始动作起来,咬着我的耳垂断断续续的喊桐桐,桐桐。我不能回答他,呻吟声混合着床的吱呀作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