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很浅的傅绍云被一声惨叫惊醒,那声惨叫相当凄惨,好像是贴在人的耳边。傅绍云猛地坐起,不知是不是错觉,有女人细细的笑声若有若无的回荡在黑暗中。傅绍云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过了很久,他又浑浑噩噩的睡去,清晨的走廊吵吵闹闹。
酒店的隔音本是不错,但也不能隔离菜市场一般的吵闹声。傅绍云翻了个身,终于睡不下去了,简单的清理自己穿好衣服,推开门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走廊上,一个漂亮的少妇正在和服务员大吵大闹,一旁的年轻女孩楚楚可怜的抹着眼泪。
“你这个贱人!勾引我老公还杀了他!”
“不不,我没有。”白衣服的女子抽抽噎噎“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骗鬼呢?朋友来酒店开房?”少妇嗤笑一声。“警察呢?怎么还不来?”少妇向服务员问道。
“马上马上。”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傅绍云走过来开口问经理“发生了什么?”
经理心中叫苦不迭,若是旁人糊弄过去便好,而傅家少爷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从经理的话中他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已婚高富帅带着无业小白花开房,半夜高富帅起床上厕所,却在第二天被发现死在厕所。明显的凶杀,表情惊恐,眼睛外翻,脖子上有一道长长的勒痕,厕所地面有挣扎的痕迹。奇怪的是小白花女士昨晚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今天早上才发现了尸体,监控显示没有陌生人进入酒店房间。
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高富帅是b市陈家人,也算是小有资产,这件事若是追究起来足以让酒店经理停职。
不知为何,傅绍云忽然想起了昨晚的那声惨叫,在离开时,下意识地看了半掩的房门一眼,屋内还拉着窗帘,一个白影站在床前,似乎是感受到了傅绍云的目光,她慢慢转身,露出一张被水泡发的脸,纯黑的眼睛没有眼白,湿漉漉的长发让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白影向他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极尽恶意。
傅绍云心中一跳,再定睛看时白影已经消失不见。命案现场是不可能放人进去的,这场凶杀根本不可能是人完成,除非小白花天生神力,能控制住一个一米八的男子;但如果是鬼,傅绍云只觉一丝寒意爬上脊背。
傅安和秦绍云在空间修炼了两天,其间傅安把玉牌放在了棉花糖与朱雀的小窝里,这可比开光有用多了。帝江没有头,经常迷迷糊糊的绊倒,柔软的绒毛上写满了迷茫二字。傅安拿出一块纯净的冰种翡翠,呈现冬日湖上冻结冰块一般的纯净美丽。这种翡翠一般都会作为戒面使用,可是如此大的一块做戒面未免有些可惜,想到这,傅安拿着翡翠,略略比划一下。准备出一个手镯,一个公主扣,余下的雕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
温南屿早早的就来到店里,来取“开光完毕”的龙牌。墨绿的牌子放在黑色绒布盒中,在灯光的照射下晃出温润的光,不知是不是错觉,温南屿总是感觉这个牌子更加的富有灵气。
刚拿起翡翠,指尖就感受到一阵灼热的温度,嘶!好烫!“这个翡翠为什么这么烫?”
“好玉都认主。”秦熠文摸着狸花猫的脊背,淡淡的说到。
“好吧,那如果他一直不认主怎么办?”
“那你就拿回来。”秦熠文依旧神色淡淡,可温南屿还是感到一阵的不耐烦。
“请收好礼物,欢迎下次再来。”
温南屿点点头,收下了玉,匆匆向傅绍云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