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空气清新,清风徐徐的拂面而来,能让人忘记一切;禾刀坐在医疗站门口的树荫下,平复着狂躁、随时要杀人的情绪。
但是,还没有等她平静下来,里面又传来了惊声尖叫。MD,真心祈祷,让他变成哑巴;要不,我变成聋子也行啊。禾刀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无奈的又走了进去。
“鬼叫什么?底气那么足,证明你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禾刀走进去,黑着脸说道。
“不是的,医生;对了,你是医生吗?你和救死扶伤的医生,差距挺大的,感觉你更像个兽医。”被包的一层一层,一动不能动的木乃伊怀疑的问道。
“我是法医,你进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也归我管。”禾刀瞪眼威胁的说道。
“我感觉,我不会再往下了;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除了尖叫也什么都不会了。啊......”木乃伊说着又开始了,看见禾刀掏出一个针管,马上自动的消音,乖乖的闭嘴了。
“哈,那个喊出来了,就痛快了。我感觉好多了。”木乃伊看见禾刀靠近,马上态度和蔼的说道。
禾刀收起针管,也很疑惑的问道,“你失忆的反应,怎么和一般人不一样呢?正常人失忆后,不都是应该迷茫、无助、紧张的吗?我感觉不到,你有类似的情绪;你反而好像有些激动、亢奋、失控,这些完全不是失忆该有的症状啊!反而倒像是......”
木乃伊看禾刀皱眉,陷入了沉思,马上紧张的问道,“像什么,像什么啊?”
“也不是很确定,具体要做了详细的检测后,才能确诊。你先安心的休养吧。”禾刀不确定的说道。
“你这样话说一半留一半的,不是存心吊我胃口吗?我是没法安心休养了,你给个痛苦的吧,我承受的住。”木乃伊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说道。
“狂犬病。”禾刀严肃的说道。
木乃伊点头,“不排除我受伤后,又被山里携带狂犬病毒的动物袭击了,然后又失忆了。真是祸不单行啊,我还能活着,除了自身强烈的求生欲望外,剩下的就只能说是奇迹了;真是人类的奇迹啊。”木乃伊感叹着。
禾刀翻着白眼,问道,“怎么就人类的奇迹了,我倒是挺希望你这个,人类的奇迹能尽快消失,我也清静会。你要是说你被袭击后失忆的,那你记得,你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那我是被袭击后,又被动物拖到了这里,然后失忆了。”木乃伊很快的说道。
“哈,你这是神奇的动物在哪里啊,它们都会送你去医院了。你也是很入戏了,连我说你是狂犬病这种鬼话,你都信了;我觉得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黄人。行了,不管你来这是什么目的,我都会盯着你,而且把你包成这样,你也动不了,干不了什么了。你就叫吧,叫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禾刀乐呵呵的说着,拿起两个卫生棉球堵住耳朵后,向旁边怀斯的病房走去。
“不是,医生,你别走啊,我们再聊会。”木乃伊不死心的继续喊着。
此时,隐藏在附近的老海,边拿着望远镜,看着医疗站的方向;边有些担心的和身旁的曼森,说道;
“你说这个福尔,怎么就那么不信任刀贱笑呢?一路上都吵着要下飞机,好不容易到地方了;还没停好,他就往下冲。这下好了吧,摔着头了,原来他就脑袋有问题,现在又失忆了。哎,也不知道,这个医疗站里有没有脑外科,或者有个神经科也行啊。”
“福尔他其实谁都不信任,他的脑袋里想些什么,鬼才会知道?估计连他的医生都搞不清楚。走吧,其他人还等着呢,咱们这次的目的是救出郑常,其实有他没他也没什么区别。他应该问题不大,慢慢恢复了,自己会想办法联系咱们的。”曼森放下望远镜起身,好像不太担心的说道。
这么对自己的BOSS,好像有点冷漠啊,老海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没多想,又朝医疗站看了一眼后,跟着曼森往回走去。
木乃伊福尔又叫了会,见果然没人搭理自己后;他也累了,打算休息会。
这时,他病房的窗户被轻轻的推开,一个黑衣人一个帅气的鲤鱼跳龙门,蹦了进来。福尔眼珠乱转,看着来人这一系列得瑟的动作,鄙视的说道;
“放心吧,你用不着蹑手捏脚的,多大的声音也不会有人过来了。”
“哈,福尔是你吗?你这造型,是要出演法老王,还是木乃伊归来啊?”黑衣人还是谨慎的锁上了门以后,才来到床边,看着福尔,笑嘻嘻的问道。
“在演和一个黑衣的傻X木头精,接头的戏。”福尔翻着白眼说道。
“你才是那个傻X,还是失忆的傻X吧。看看,你的演技多么的浮夸;那个撕心裂肺的尖叫也太让人出戏了,你根本就没用心、用感情去演,表情也不到位;那个女法医肯定就是从那里,看出你的破绽的。”黑衣人也就是林森,嫌弃的说道。
“扯蛋,我被包的就剩眼睛、鼻孔和嘴留在外面,还怎么发挥我影帝级的表情管理;但是,呐喊充分表达了,我对现实的愤怒和不满;这是最快吸引到别人目光的一种表演方式了。
反正说了你也不懂,不废话了,快给我解开,我天生不羁爱自由,这样让我太难受了。”福尔很不爽的对林森说道。
“行,你装的好,你最擅长装X,行了吧。不过,你怎么过来了,你能干什么啊,这不是添乱吗?你给我发信息的时候,我还以为我看错了;给你回电话,你也不接的。”林森边动手给福尔拆纱布,边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