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楼后面,早有埋伏好的持棒士兵一拥而上,为的就是让蹇图尝到绝望的滋味。
五种颜色的棍棒,红、黄、绿、百、黑交替打在蹇图的身上,一时间色彩缤纷甚是惹眼。
棒下不停地传来蹇图的惨叫声,随着彩色变换的越来越密集,惨叫声越来越越微弱……
“禀都尉,蹇图已毙!”行刑的士兵禀报道。
奚利伟就站在一旁,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一个人被一阵乱棍给打死了,现场何其惨烈。
蹇图双眼惊恐地睁着,嘴巴里不停地流出鲜血。身上早已经是血肉模糊,衣服和肉体都打成一坨了。
听着士兵的禀报,城下的人沉寂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
一刻钟之后,所有在城下观看行刑的人便自顾自离去做了自己的事情去了,曹操命人稍后将蹇图的人头取下,置于城墙三日示众。
曹操正欲离开,却建得一个老头从城楼下面急匆匆地赶上来。
“阿瞒!阿瞒!你慢些再动手啊!”
曹操一看,正是自己的祖父曹腾。
“祖父你怎么来了!”曹操惊讶地问道。
“我听说你要杀蹇硕的叔父,我便匆匆赶来了,怎么样,我看下面的人都散了,你没有动手吧!”曹腾左顾右盼,急切地问道。
“祖父,您这么大年纪了,这城门重兵之地您就不要来了!这里的事情我自会处理的!”曹操见曹腾走了几阶石梯便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实在是不忍心。
“这蹇硕在朝中势力庞大,深得皇上信任,连祖父我都需要敬让三分,你还是将他叔父蹇图快些放了吧,免得蹇硕找你的麻烦!”曹腾极力劝说道。
“祖父,怕是来不及了!”曹操沉声道。
“什么!”曹腾惊惧。
“此人现在已经到了阴曹地府了!”曹操决然道。
曹腾一听,立马将曹操推开,快步冲上城楼,在石梯口呆立住了。
只见两名甲士刚刚把蹇图的头颅割下,正要悬挂在城楼上。
“糊涂啊!,阿瞒!”曹腾懊恼道。
“阿瞒啊!你杀了那蹇硕的叔父,他岂能善罢甘休,罢了罢了,若是皇上追究起来,祖父自会替你辩解!”曹腾很是无奈道。
“祖父,您无需为孙儿辩解,孙儿这是在秉公执法,并未有任何不妥,现在洛阳的百姓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倘若蹇硕再包庇自己的叔父,那便是有违王法,势必会引起民愤,我想皇上是不会允许京城之中,民怨四起,哀声载道的。”曹操此举,意在顺应民意,而不是仅仅为了自己的荣誉。
曹腾见到自己的孙子有如此作为,真是既感到自豪有感到害怕,若是曹操将来能够做出一番功绩的话,那必是惊天的伟业。
虽然曹操是大义凛然,丝毫没有害怕权贵的意思,但是曹腾却不能对此事袖手旁观,为了自己的孙儿,他也是必须豁出性命去保护曹操,曹家一氏满门的荣耀恐怕以后都要仰仗眼前这位大公无私,颇有帝王将之相的孙儿了。
(本章完)